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她低头认真地看着希言的字,眼神越发意味深长起来。
希言几乎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直接声称是两千多年前萱菱的下属,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被封印,如今回归。
“如此,联盟的人对我的态度便是对你的态度。”希言的话语没有丝毫温度。
主动承认是她旧日的部下,也就意味着在联盟会受到多方的目光,或许友好,或许质疑,也或许会遭人利用,借此探听她的意思。
总而言之,危险重重。
“你想好便可。”萱菱倒是没什么意见,只要他不怕死。
不过,他从来不怕。
萱菱唤来冰鸟,让它给华送信过去。
冰鸟从眼前消失后,希言的目光仍旧追随着它飞走的方向,神色恍然地开口,“你对景元将军是不是,太用心良苦……入戏太深了。”
萱菱顿住了,眉心蹙了蹙。
用心良苦她懂,但入戏太深是什么鬼?
权当他是用错成语了。
萱菱没在意,起身与他擦肩而过,外面已经不见青雀的身影,想来已经睡觉去了。
“你也休息吧。我去星穹列车打牌去了。没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萱菱转身没两秒一阵光闪过,她便倏然消失了踪影。
希言:“……”
他偏找。
此时的时间已经到夜晚,在群星环绕的宇宙间自然不好分辨。
列车组的两个长辈已经打算睡觉去了,作息规律的丹恒也起身准备回去看看书便睡。
萱菱突然出现,将丹恒拦住。
“我带了琼玉牌,三缺一。丹恒,你不会这么狠心地对我们吧?”
丹恒一看是她,眼神中出现了些许纠结,他一向不是什么会在夜生活里嗨起来的人。
“丹恒,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萱菱继续鼓劲。
坐在沙发上的开拓者和三月七一阵无语,他们两个根本不会老吧。
丹恒轻叹口气,“好吧,不要打太晚。”
第一局才刚开始,帕姆收到了罗浮发来的消息,景元的全息投影便出现了,恰好瓦尔特和姬子正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