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同一楼层工作的人,都是他的心腹,叶清风的助理早就和他们打过招呼了,知道这是叶清风做的戏,除了同情叶清风之外,他们并没有其他感觉。
叶父、叶母那样的人,只要是三观正的人,都会的对他们不齿。
成功将叶父、叶母打发走,叶清风痛快的和广厦事务所结了尾款。
其实,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将叶父、叶母赶走,而是通过他和广厦事务所演的这场戏,他彻底看清楚了叶父、叶母的真面目,以后不会再对叶父、叶母抱有任何幻想。
这次的任务对广厦事务所的人来说,十分简单,而且有趣。
演戏嘛,原本就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更何况,他们演的是打人的人,不是被打的人。
回程的车上,唐承安兴致勃勃问盛景逸和宁雪至:“景逸哥、雪至哥,扮演债主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
“当然,”盛景逸说,“反正比扮演欠债人的感觉要好。”
他们当然没真的打叶清风,但将叶清风推倒在叶父、叶母脚下,却是用了真力气的。
虽然没伤到叶清风,但叶清风肯定疼了。
“做我们这一行真好,什么滋味都能体会一下,”唐承安揶揄的笑着说,“我以前认识一个看上去特别内向、特别腼腆的人,他看上去清清秀秀的,好像胆子很小似的,可他是个受虐癖,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