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泣知她委屈,轻轻回抱。而绫罗想的却是,自父母双亡,她孤身一人在这世间漂泊,受尽了饥寒交迫。后来被谭国舅以远房亲戚的名义收入府中,她一开始便知道自己只是一颗对付江夔的棋子,自那时起她又受尽了诸多算计和冷落。这些,她都一个人默默扛着,独自忍受。经历了这么多,自己依旧顽强地活着,甚至从来没有哭过,有时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人类。而宁泣的呵护,让绫罗看到这世间似乎还有那么一丝光亮。
宁泣有事问她,想推开绫罗,可发现根本推不开,绫罗抱她抱得死紧。
好一会儿之后,调整好情绪的绫罗自己放开了宁泣。
“绫罗,你是准备和江夔摊牌了吗?”
“嗯,早晚的事。不过很快了。”只要她确定了桓帝的态度。
绫罗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宁泣不再多问。“姐姐,等我出了大统领府,我就没地方可去了?”绫罗可怜兮兮地向宁泣撒娇。
“谁说没地方去?我宁府就是绫罗的归宿,如果绫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