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笑容僵硬，有点说不出来。
她有苦说不出，谁让被老夫人赶上了，正好跟她算账。
“老婆子我只是在寺庙修行，不是闭目塞听，回来的路上，已经知道朝中的事情了。”老夫人皱眉，看向周世峥和秦疏月的时候，眉眼才柔软了许多。
“好孩子，都是好孩子，辛苦你们了。”
“奶奶。”秦疏月颔首，和老夫人打招呼。
老夫人对他们夫妻两个是一万个满意，不过其他人就……
“出了这样的事情，别人避讳都来不及，你们倒好，上赶着找麻烦，好奇心这么重，怎么不到陛下面前去说说？”老夫人冷笑，端起茶杯又放下。
张氏面色通红，在晚辈面前被斥责，实在没面子。
“祖母，婉莹心里苦闷，只想得个着落。”周婉莹颤颤睫毛，带着眼泪，楚楚可怜。
“陛下下旨，让你入东宫，如今已然无法更改，你便安心去吧，还有清雅和你一起，你们二人若能互相照顾，不至于活得不好，只记得，安分守己。”老夫人眼神锐利地看着她们。
周婉莹眼神一闪，只觉得小心思都被看透了。
若是太子被废，她入东宫的意义何在？
可她想要反悔，如今没人能支持她。
老夫人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面色淡淡地看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