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只听见人群中宋繁哈哈大笑起来,他拎着斧子慢慢的来到两人面前,笑得几乎眼泪都流了出来,看着周同说道:“我承认先前我是有些小看了你们兄弟,看来你二人身上确实都带些功夫,但是你要说凭你们两个要对付咱们这里的二三十好汉,恐怕是痴人说梦吧。”
听到这里周同也是冷笑一声,先前装出来的害怕模样一扫不见,他平静的看着宋繁更像看着一具尸体,开口问道:“这位宋,哦不齐大哥,既然都到了这种地步,何不报个名号。”
那齐大哥哈哈笑着说道:“小子你听好了,爷爷也不怕叫你知道,爷爷们乃是花岗山青云寨的好汉,这次前来一则是想看看能不能靠上河间王这座大山,二则是想顺道打些草谷,谁叫你们两个不长眼,落在了爷爷们的手里,也怪你们命不好,就你们这样初出茅庐的小子,敢带着这么一大包金子在路上走,要么今日死在这里,要么明日死在它处,还不如就折在了青云寨的爷爷们手中,看在咱们相识一场,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说着提着斧子向两人一步一步走过来。
拓跋那热早就蓄势待发,他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只等着周同一声令下,不用片刻,这二三十号小蟊贼就能成为刀下碎片。
那位齐大哥提着斧子走向两人,他自以为两个年轻人看着他手中的大斧就已然被吓住,殊不知他的小命几乎顷刻间就会葬送。
拓跋那热上次跟拿斧子的人交手还是在岳阳城下,对方是那个怪物似的周洄,周洄手中的那把车轮大斧,不说有一百斤重,起码也有八十斤,现在看到这个齐大哥手里捏着的斧子,只觉得好笑,这东西在他看来,甚至连劈柴都不太够格。
随着周同放在他肩上的手拿开,原本站着没动的拓跋那热哄一声消失在了原地,电光火石之间,一群人只感觉一阵风吹过,火把上的火苗被吹得猎猎作响。
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那个原本一脸轻松笑容走向两人的齐大哥,此刻已然被拓跋那热掐着脖子举过了头顶。
众人甚至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就看见齐大哥被人举在头顶,手里的宣花板斧也已经变了形,远远的飞出落在七八丈外。
拓跋那热手中稍一使力,那被掐着脖子的齐大哥四肢就慢慢的不再挣扎,然后整个人就瘫软了下去。
拓跋那热抬手把尸体丢在一边,目光冷冷的扫向剩下的人。
眼看着自己兄弟这么轻易的死在了面前,那个樊五爷额头上流下来冷汗,谁都不比他清楚齐大哥的实力,即便是他,想要胜齐大哥也要费一番力气,可是如今,一眨眼的功夫,齐大哥就已经躺在地上变成了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