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这样老是不明不白的和他姘着?”
“就这样我也觉得挺好,有他在的时候村里村外这些老头光棍们不在我在门前晃荡,不在我面前做那些难堪的事情,半夜不再有人敲门撬门我也觉得很不错。”月红听着都苦笑,这也是逼得没有办法的自我宽慰。“再说风儿这孩子,我还要好好的跟他说说,花花这孩子不懂事不开窍不知道,风儿是得说了,那过程估计也很慢,等等吧。”月红想想青的想法也是对的,青还是明白人。
风儿的心里有着沉重的负担,这是一个小小少年没有办法解决动悉明白,身边更没有一个倾吐的人,也不能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任何一个人。有的小朋友也瞧不起娘做那些事说的话很难听,娘说不用理他们,有的小朋友没心没肺的和自己一样也不能告诉他们,风儿下课的时候总是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小树林里,心里积压的太多太多的负担,没有办法捋清楚,也没有办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人孤独的在那里。
冯老师偶尔也会看到这个小孩那么孤独另类,冯老师也是一位年轻的老师,她也知道这时候的小孩正处于生长阶段处于青春期,稍微打探想起来了这个孩子叫高凌风,不禁又想起第一次和这孩子见面,他那个奶奶那种状态,他父亲又去世了,母亲老实本分,一个女人养着一家三口在这山村里只怕不容易!这样的家庭这样的小孩最容易出心理问题,冯老师不由得格外关注一点这个孩子。冯老师不是风儿的代课老师,她只是曾经花花的代课老师。
这些天来,风儿上学都提不起精神,没有一个伙伴,孤独的一个人去上学放学,看到同村回来的小朋友都避着点走,不想听他们难听的话也不想和他们再打架了。村里的风言风语都是说母亲怎么样下贱淫荡不正经的女人,天天不是奶奶过来吵就是那个叫大洋马的来吵吵闹闹。娘说不必理会他们,可是不理会自己的心里也堵得慌。拴柱叔是一个很好的人也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娘说的不错,帮自家盖了房子还在帮自家还债,他对娘对自己也是非常好的,就是他的娘太麻烦讨厌了。不知道这吵吵嚷嚷什么时候是个头?
拴住这一次回来给娘准备了两瓶便宜的酒一条不值钱的烟,(编者题外话,那时候的酒也不值几个钱,几块钱一瓶就是好酒,一条烟也就几块钱,十几块钱的都是不得了的。顺便说一声,那时候的肉就用一节草绳给穿着,那时的干子是用荷叶什么大树叶的给包的,奢侈一点的用点牛皮纸包着。)给青带来一丁点的肉一点点干子,一手提着一手扶着车把骑了回来,青听到了车子的声音撩了窗帘看了一下赶紧下去开门,拴柱麻溜的下了自行车把东西放在地上,推着自行车进了家,青在厢房里面忙着盛饭拿菜,拴柱把肉和干子提进了厢房,“青,这是给你和孩子买的一点肉和一点干子,明天烧烧给孩子们吃,我给娘准备了两瓶酒一条烟。”拴柱放下肉和干子一手伸到青的腰部解了裤带,一手又把自己的裤带解了,经常做轻车熟路,青不禁惊呼一声没办法只好停手上活,双手推着灶台勾着腰使劲推着灶台由他折腾,调整好呼吸小声说着,“总是这么猴急!你还没吃晚饭呢。”拴柱不住的亲吻着青一手抚着大馒头,嘴里嗡嗡的说了一句,“想死我了!……”又是一大堆的淫词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