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赫文越想越怕。
与此同时,严家祖宅里,严景琛此时也是一脸的沉思,紧锁着眉头。
云县的动静越来越大,为什么政府没有一点反应呢?他分别给省里的刘金河和市里的田润文都打过电话,省里的叶、李两位都没有提过云县的事情,就连市里的牛齐家书记也没提过云县之事。
“不对,不对,如果云县真是未来荣城扩展的规划方向,省市两级政府不可能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严景琛眼睛露出惊恐的表情。
“难道说……”
“不应该啊,从各个方面来看,云县都是最优选择,再说了,自己前边也做过缜密的调查,可是现在云县都搞成这样了,政府为什么没有一点反应?”严景琛心里十分不踏实。
即便对外没有一丝反应,但是内部也没有一点反应啊,这才是最奇怪也是严景琛最感到害怕的地方。
下一秒,他给在云县的严芳打去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喂,爷爷。”手机里传出严芳的声音。
“严芳,把后面正在谈的几块地都停下来。”严景琛说道。
“啊,爷爷,为什么?”严芳十分疑惑的问道。
“按照我说的去做。”严景琛没有解释,直接对其命令道,随后挂断了电话。
接着他又给刘金河打去了电话,邀请对方晚上到梅园吃饭,不过被拒绝了。
严景琛放下手机,眉头再次紧锁起来,想了想,他再次给田润文打电话,邀请对方晚上来梅园吃饭,田润文没有拒绝。
田润文当年只是一个没什么前途的副区长,提拔他的老领导早退休了。自从跟严家产生关系后,他才慢慢从副区长一步一步坐到了省城市长的位置。
所以田润文跟严家已经纠缠的太深,根本分割不开。他从严家拿到的钱以亿为单位,所以只要严家倒了,那么他也就完了,至少后半辈子别想从牢里出来了。
晚上,梅园。
严景琛和田润文面对面坐着,桌上的菜十分精致,但两人兴致好像都不高。
“润文,咱们认识也有十多年了,云县的情况现在搞成这样,省市两级政府都没有一点反应,你说正常吗?”严景琛盯着田润文问道。
“如果严总没有参与进去的话,做为荣城的市长看到现在的情况,肯定会开会讨论的,但因为有严总的参与,于是我也一直没有提这件事情,至于牛书记为什么也没提,一方面这属于市政府的工作;另一方面就不好说了。”田润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