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前前后后忙活着,怕是很重视和杜菀的婚宴。
此刻,她真的好想问一问,三年前,到底是真的心悦自己,还是另有所图才娶她为妻。
自己所想的恩爱不疑,没想到,全是假的。
或许那年背着他渡过冰河……一开始就错了!
见沈月蓉情绪安乐,傅恒钰才缓缓开口:“菀儿有孕在身,不好再养在府上,寻个日子摆两桌酒吧!这件事不好旁人出面操办,你出面来操办,菀儿的面子上也好看些。”
听闻此言,沈月蓉身体一僵。
“你便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沈月蓉面色苍白,有些脱力。
问出这句话后,她便有些后悔,早已知道的事何须求证丢自己的脸面呢?
“还是想来看看你,顺便想起了这事儿提一嘴。”傅恒钰漫不经心的开口。
沈月蓉点了点头,也不多言。
“菀儿身世凄苦,陪嫁之事还需你多多上心,帮她贴补一些,让她的面子上也能好看一些。”
沈月蓉缓缓闭上眸子,压住眼底的失望和痛苦。
等了良久也不见傅恒钰离开或者继续开口,她微微诧异地抬眼,见他一脸阴沉,便开口道:“我知道了,这几日就让人把东跨院腾出来,她也快生了,是时候给她一个名分了。嫁妆的事我也会安排……”
话毕,又是一番沉默,沈月蓉躺回床榻,“我想休息了。”
“沈家把你教得很好,蓉儿,你真贤惠。”傅恒钰满意的看着她道。
沈月蓉淡淡回应,语气里多了许多的失望:“应该的。”
曾经她对傅恒钰有说不完的话,如今多说一句她都忍不住反胃恶心,想起来也叫人唏嘘。
眼见着目的达成,傅恒钰也心满意足的离开。
临行前还不忘虚情假意的关心一番,交代青花要妥善照顾好她。
“青花……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沈月蓉躺在床上,语气艰难,“你找个靠谱的人,打探下,傅恒钰出门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可说了些什么?”
……
前脚踏出门,后脚傅恒钰直接来到杜菀的居所,满脸愤恨的擦洗着手上的痕迹。
“碰过那个贱人,真叫我恶心!”反复冲洗已经红肿,但傅恒钰还是十分厌恶。
没想到一直安静坐在一侧的杜菀忽然小声的抽噎,倔强却单薄的身姿盈盈一晃,看的傅恒钰的心像好似被小刀凌迟一样痛苦。
“可不管怎么说,她才是你的妻,我不管做什么都比不上她能医擅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