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怎么可能有话瞒着你,是她心中有怨气,之前闹着要同我和离,但最后不也不了了之,母亲放心,她强不了几日。”
老夫人看着傅恒钰,随后有些忍不住的开口嘱咐。
“如今有不少人的眼睛都落在你的身上,不管如何,绝不能让他们挑出错误来,沈月蓉是个残疾,她蹦跶不了几天!”
“母亲放心好了。”
傅恒钰笑了笑,安抚着老夫人。
沈月蓉回了房间后,写了封信,让青花送去给药铺老板。
既然他们要如此算计,自己的很多事也要放到台面上来了。
王府。
“主人,这是那位夫人身旁的那个婢女送来的信封,说是让属下立刻交于主人。”
迟慕接了过来,瞧着上面的言论,皱了皱眉。
此刻,却正逢永安郡主前来找他,没有通报,直接闯了进来。
“越大越没规矩了。”
迟慕将手中的书信放回信封,压在了一旁文书的底下。
“你出去了几年,怎么越发与我生疏了?你要再这样…我可要给你告皇帝哥哥了。”
永安郡主找到了一处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依靠着椅背,打量了面前的人许久。
迟慕不动声色。
“找我何事?”
永安郡主把玩着手边的杯子。
“哥哥,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那么爱多管闲事了?就连将军能够得到那五品官职,也是你出面说的话?”
迟慕无奈的笑了笑,也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不过是因为觉得沈月蓉孤独一人…”
“在我面前别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永安郡主打断了迟慕。
“我记得当年你酒后,曾经胡言乱语过,说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