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上他,刚要开口时,却听见外面的人说。
“陛下,永安郡主求见。”
听见这话,连皇帝都有些后怕的,站起身。
永安一向跟随皇太后身侧,就算是嫁了人,居住于夫家,却也一笑与太后十分亲密。
如今怕是带了太后的话来。
方木跟随在永安的身后走上了大殿。
“永安见过陛下。”
皇上摆了摆手,“不知永安前来有何贵干?”
永安郡主往前走了两步,几乎是已经站在皇帝才能够站在的位置之上。
她俯下身来,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皇太后说这件事皆是太子所为,不过终究不曾亮了大错,陛下此刻让人召回王爷与沈姑娘,禁足太子让其思,便是最好的决定,莫要等事情发酵,到时他是连太子都护不住。”
皇上听了永安郡主的话,犹豫的目光落在太子的身上,猛然仿佛做下了决定。
“来人,将太子给朕带下去,禁足于府中。”
“父皇。”
太子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当今陛下,没想到自己竟是被他抛弃的那一个。
“江南之处确实都是太子门客,当时朕将此事交于太子,也是信任太子之能,只是可惜太子手下这人太过荒诞,竟敢作出囚禁当朝王爷之事,实在让人寒心,太子用人不当,遇人不淑,禁足府中,静思己过,派人立刻接回王爷与沈家姑娘。”
“是。”
太子就这样利利索索的被人载了下去,在路过越尚书时,还狠狠的剐了他一眼。
太子之事,到此结束。
越尚书有些失望,“还以为会有什么不同的结果,然而,哪怕证据就放在眼前,陛下仍旧偏向于太子,甚至不惜以禁足为代价,也要保住太子。”
“陛下如今膝下的子嗣不多,能承袭储君之位,被称为东宫太子除他之外再无其他,自然是要费力保住的。”
永安走了过去,贴着自己夫君。
“可是…”
“陛下也知道太子无能,可如今却也别无选择,更何况丞相是不会让你轻易动了太子。”
虽然看似丞相一直都不曾为太子说话,可他也不曾站在太子的对立。
“丞相这些年做事几乎滴水不漏,让人根本看不出来他到底站在谁的角度,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
丞相曾经也是跟随在陛下面前的老人,这些年所作所行,看似遵从于陛下所想,但又有些个人行径。
“丞相府多年筹谋,如今更是位高权重,做起事情来自然要多加考虑,太子如今正在盛年,可陛下已经衰退,丞相自然要为自己以后的路谋生。”
从前与陛下互相扶持,便能保护整个丞相府不受牵连,可是此刻,却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简单。
而君王之心善疑,丞相自然要保护好太子,才能让往后的路走得顺遂一些。
“太后的意思也不肯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