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年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才刚回到孟家,这事儿要传出去,他在孟家,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厉总,是沈小姐自己出来多管闲事的,误伤了她,确实是我们不对,可你这样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也就扭伤了脚,休养几天就好了,我们两家怎么说也是世交,你这样做,是不是太不给两家脸面了?”
厉行渊眉眼的森寒越发清冷,只看了他一眼,“你的面子很值得我高看两眼?我都舍不得凶一句的,你却误伤她。上次孟希柔的事,是没给你们孟家教训?”
“乔秘书,跟司机说一声,让他跟在后面。”
吩咐完,他拉开驾驶室的车门,脚步微顿,又冷声道,“孟少,避免下次再误伤,麻烦你看清她的脸,碰到了,离她远点儿。”
而后弯腰上车,倒车驱车离开。
只留下乔秘书和保镖处理事。
杭娆也挣脱了保镖的钳制,抬头看向孟斯年那张阴沉的脸,讥诮出声,“原来回了孟家,也不是能为所欲为啊。瞧你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还以为整个海城都跟你姓孟了呢!看来不是啊,被人这么下面子,你还得点头哈腰道歉。”
“杭娆,你闭嘴!”孟斯年厉声吼道。
杭娆却冷笑一声,“你只敢欺凌弱小,你敢对刚刚那男人吼吗?不,你不敢,你害怕,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卖了自己得来的荣华富贵会因为他的一句话随风而散。”
“说实在话,我当初怎么就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