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弗听到余玉的最后一句话,挑了挑眉,从床上坐起来。
和余玉认识了这么久,比起雇佣关系,他们更像是一对老朋友,哪怕奥利弗比余玉大了不少,他也从来都没有将他当成晚辈。
尽管奥利弗给随性的余玉擦过不少屁股,尽管奥利弗总将自己当成牛马,尽管他一直都在为余玉的各种事情操心……
余玉几乎不曾要求过命令他做过任何事情,他们之间永远是有商有量,奥利弗为余玉做事,那都出自于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情分自选而为。
他仅有的几次以公事公办的态度,要求奥利弗以经纪人而并非朋友和兄长的身份做事,意味着这孩子,是真的不爽要开始来真的了。
‘我能知道这背后的故事始末吗?’奥利弗来了兴致,突然支棱起来的老朋友太难见了,‘让我猜猜,陇丹妮女士又惹到你了?’
虽然将瓷国的业务交给了李牧代理负责,但奥利弗身为李牧的顶头上司,余玉的正牌经纪人,他当然知道他们现在正在参加一个老熟人和老对头的音综。
“也没什么,只是我们改编的歌曲没法在节目中演出,为了避免浪费我们两小时四十三分钟的辛辛苦苦劳动成果,我寻思着自己买下版权自己唱吧,反正闲钱挺多。”
余玉轻描淡写地解释着。其实他知道如果当时自己再坚持一下,最终应该可以让陇丹妮妥协,毕竟她有些忌惮余玉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强。
只是余玉不惧陇丹妮的影响并不代表着他的兄弟们也能对她彻底无视,他们还得在内娱混呢。
‘那你为什么要用IS的名头呢?如果让IS出马的话,确实挺容易就能将版权谈下来,但也容易暴露你和IS的关系吧?’
“没事,这又不是什么最高机密,再说我和IS画上等号又不代表着我就能和Query画等号。余玉总得有些拿得出手的筹码,否则人家永远只会认为我是一个玩票的富二代,那多不好,我不努力那就得回去继承亿万家产了。”
‘停,别炫了,我比谁都清楚你那背景远远不止亿万家产。’奥利弗翻了个白眼,可惜余玉并不能看到。‘你这拿得出手的筹码到底是想给自己,还是给其他人我也不想细问,我明白你自己心里有数。’
‘《思念是一种病》的改编翻唱权是吧?现在应该是瓷国的下午一点左右,在你们那下班前,你会看到你想要的版权。’
“谢谢你,奥利弗。”
‘少说这话,不如给我涨薪。’
“挂了,越洋电话话费好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