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并心惊。因为以程鑫的性格,是真可以做出这件事来的,她总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所以我闭上了嘴,也同样闭上了双眼,然后以这样的一个状态入睡。
……
早上醒来,我浑身说不出的轻松,虽然还算不上大病初愈,可身体的大部分机能已经恢复,同时,我也清楚的感受到问题出现在哪儿。
从我左侧肋骨到脖子根处,都被严密的包裹着,现在我感受不到疼痛,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就好像那块肉不是自己身上的一样。
程鑫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先是揉了揉尚未清醒的双眼,然后拿起桌边的水瓶喝了口水,见我醒了,拿起水瓶朝我这边举了举:“渴不渴?”
“不渴不渴。”我右手摆了摆。
“切……我还嫌弃你呢。”
我争辩:“我可没有嫌弃你。”
“你可得了吧……也就仗着你现在活动不方便了,要不然,想靠近你都难……”
这明明是一句开玩笑的话,可我却从中感受出她的心酸……我不置可否,因为她说的是真的,我之前是对她太冷漠了,我知道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