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夏觉得声音很耳熟，转过头，左边一看，“小李！”，右边一瞅，“小山！”，虚惊一场，“怎么是你们！”
小山一脸难为情，看看小李，小李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夫人您的裙子……”
却夏低头。连衣裙下摆不知什么时候挂在背后的链条上，翘起一角。
却夏：“………”
“你们怎么在这儿？”车厢里，却夏努力平复情绪，轻描淡写道。
左右护法互相对视一眼，小李道：“巧合，都是巧合，我们今天休假，刚好从这边路过。”
小山附和点头。
却夏狐疑的目光上下扫视俩人，小山率先承受不住，低下头。
却夏双眼一眯道：“还不说实话？”
小李瞪了一眼不争气的小山，试图负隅顽抗，“真的！你要相信我们啊夫人！”
却夏冷笑一声，掏出手机做势给公冶纵打电话，“你们不说，我自己去问！”
“别！”小李急道：“我们说，夫人您千万别打电话！”
小李垂头丧气地承认了这几天的行为。
“所以说前天便利店外？”
小李心一横，干脆全盘托出：“是的，是我们。当时有人想骑您的车，小山教训了他，让他守在旁边，看到您出来才能走。”
“那公共厕所？”
“这个…”小李表情有些难以启齿，“夫人您听说过厕所失踪事件么？”
“你是说…”
“有个人闹肚子半夜去公厕，同伴在外面等了很久都不见人出来，进去寻找未果，第二天报案，警察去现场勘探发现其中一间隔间里的墙后是道暗门，人，就是这样消失的。”小李一脸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