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只有十年:“什么是放下。”
“能直面自己的时候吧。”
同尘不敢赌,他们出现会好还是会不好。失去双腿的林青,还有另外两个面目全非不太健全,这时候出现,是放下还是更重的枷锁?不敢左右。他说,李相夷已葬身东海,那就是还没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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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每日看着自己种的菜,浇水施肥松土,盼着快快长成。再看看医书,出门出诊。
再然后,种的菜除了萝卜全部没有出苗,一个月后,萝卜肚子鼓起来破土而出。也许悲伤到极点真的哭不出来,等到某个时机,才会掉下眼泪。萝卜长成的那天,李莲花守着萝卜地就那么哭了,是喜悦吗?好像是,可又好像不是。
自己学着吴大娘那样的出去卖萝卜,从最开始的局促,一问三不知,还需要人帮忙,到后来能侃侃而谈。也许是从前见识的足够多,说法也都是换着花样的。偶尔同尘易容去问问听听,有时候只问不买,像是报复一般。
容貌、声音也是和无了和尚说的一样变化。
后来知道了水不能多浇,也开始种了别的菜,也慢慢能够长出来了。
一茬一茬的长着,再出去卖,给吴大娘五成,自己五成,再到镇子上偶尔摆摊出诊,以自己擅长的正骨一类的,也不多收看着给,后来也不再喝药了,吴大娘也不收了,自己也开始攒下银子了。
自己能养活自己了,还去金鸳盟总坛了一趟,或许能找到师兄的遗骨,一片废墟,查无所获。自己的身子还要养,这百川院对于金鸳盟的抓捕很严,也没有什么信息,情绪低落了几天又回到了这生活中。
最开始这毒也没那么频繁发作只要自己不动内力两三个月发作一次也不那么严重。发作前会有感觉浑身发冷,睡觉前温一壶酒,浑浑噩噩也能熬过去,只是发作之后味觉就会变淡。
这酒啊在没有那西风烈那般醇,若是师傅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