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又开口:“看来唐明鹤功课做的很足啊!这个人城府极深,是个不好惹得角色。”
眼眸一眯,手指收紧开口道:“沈腾海的研究所基地被摧毁,我看就是这个唐明鹤做的,这些事情还有谁能够有这样大的能力啊!前一段时间沈腾海在警察局那边,不是一切都摆平了吗?不是没有证据吗?唐明鹤一来,事情就有了反转,一下子证据就这样摆在了眼前,不得不说这个人的能力啊!”
接着又开口:“沈桥那边怎么样了。”
阿彪眉心紧蹙着开口:“这个沈桥可真有意思啊!一开始嘴巴很是欠揍,眼中无人,高傲自大的很,嘴里不断地污言秽语地辱骂,后来弟兄们给他她点教训,现在的她收敛很多了,没有一开始尖酸刻薄多了。”
男人眼眸一眯,不置可否地开口:“看来得让这个女人做点事情了,原先我还是顾及沈腾海的面子的,说不准会有合作,所以没有怎么对她怎么样。”
冷哼着:“沈腾海非要自己作怨不了别人,太眼中无人了,惹谁不好惹,非要惹不该招惹的人,还不自知。我想她将会是脱身都难,我想他这几天也不好受吧!他背后之人怎么可能放过他呢?现在的他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现在的他将会面临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别说管沈桥,自身难保啊!”
“那E哥我们是隔岸观火吗?”
E哥抬起眼眸,玩味地开口:“我们暂时不必做什么?和他们玩看戏的戏码。”
我们该去探望一下沈桥这个高傲自大轻狂的女人了,让她明白该怎样做事情了。”
说完了,便离开了。
在一处破旧不堪的仓库里,四处都是波涛汹涌的海浪声,在耳畔萦绕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蓬头垢面地被绑定在一处栏杆上,脸颊苍白无力,脸颊处有触目惊心的手掌印,和鞭子抽打的一道道血痕,给女人的面容带来了恐怖狰狞的感觉。
衣服上到处都是破损不堪的血迹和鞭子痕,衣服上血迹斑斑,彰显着女人面临着九死一生的折磨。
而站在不远处,站着笔直西装革履的高大威猛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不远处的女人,没有什么感情色彩地站在那里,周围都是堆满了破损的货物,鼻尖到处飘荡着铁锈味和尘土味,偶尔会有微风轻佛飘散着海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