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巨民这些天过得真可谓是水深火热之中,颓废不振,胡子拉碴的模样没法看,和以前帅气非凡俊朗的模样大相径庭,回忆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围绕着男人,那些过往云烟的往事如烟,如雾如风地在大脑里浮现着,有和王宇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也有和周巧儿的点点滴滴,再就是和李倩的纠缠不休的场景。
就这样男人的大脑里,反反复复地记忆和画面碎片不断地浮现着,折磨的男人即将在边缘的崩溃中,几乎让男人喘不过气来,几乎就要面临着窒息的感觉,男人每天只能度日如年的用酒精麻醉自己,这样自己不会被恶梦惊醒,只要喝醉了大脑里不会有画面碎片浮现,男人就这样一蹶不振地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好无形象地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面,黑漆漆的,窗帘也是密而严,地上到处都是来回翻滚的酒瓶子,偶尔会有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噼里啪啦,哗啦啦”的声音,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呦喂清脆震耳欲聋,而男人却不知自,滑落在一个角落旮旯里就那样醉的昏昏欲睡。
唐明鹤一个人站立在一片山清水秀的地方,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远方,这是自己和母亲经常来的地方,这里有和母亲太多的回忆往事和爱埋藏在这里,自己心情不好就会一个人来到了这里,这里酝酿着自己的渴望就像母亲在身边一样,能够感觉到母爱的慈爱可亲,就这样不说话静静地站立在这里,心情莫名地好起来,杂乱无序的思维也会慢慢地平静下来,就像小时候妈妈在自己身边一样,无声无息地鼓励着自己,默默无闻地帮助着自己,这里就是自己寄托的港湾,就是自己崩溃边缘的发泄的地方,这里酝酿着自己太多的童年的回忆往事如烟,已是物是人非,而母亲不知所踪,都是因为那个男人,男人嘴里不断地嘀咕着:“妈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是他给了我们母子这样的生活状态,我恨他。”
男人忽而放声大哭起来了,身体踉踉跄跄地滑落在了满是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嘴里哽咽着呢喃细语着:“妈您知道吗?我那个生理父亲竟然对我说,他是爱你的,只不过心里面不愿意承认罢了,所以才找的张季欣,他说张季欣和唐明洋的母亲长的很像,所以要把亏欠唐明洋母亲的都要补偿,妈您说可笑不,他说看到我就会响起你,内心里面无比地烦躁,所以故意忽略掉我这个儿子,他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大渣男,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男人,他说他去找你,像你忏悔,会和张季欣离婚的。
妈您觉得可笑吧!我的人早上给我发过来了他们的消息,他今天上午和那个女人离婚了,我让他的那个女儿还预支了的钱,他几乎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那母女俩了,妈您知道不知道您当年救下的唐明洋没有表面上的那样单纯,他城府极深一直以来和我们博弈论着呢!只不过我们没有发觉罢了,妈我一直把他当成我的弟弟的,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人啊!我前些天才发现的,我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啊!所以我才迟迟没有回京都,妈我的难您知道吗?我没有发泄口,我怕我坚持不住了,妈您在哪里啊!您回来陪着鹤儿好不好啊!我没有那么强大,我也没有外界传的那样强大。”
就这样男人一个人在这个寂静无声的的山林中歇斯底里地嘶吼,哭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间就是好几个小时过去了,男人的思绪渐渐拉回,男人眼眸泛红着平息了一下气喘吁吁的上下起伏不定的胸口,眼眸注视着周围的场景,心情莫名地好起来,心里面的郁闷褪去了一半,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粘上的绿草,长出一口气,面容冰冷,已经恢复过来,和往日的样子如出一辙,又展现出来了高贵帅气,气度不凡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条,和刚才的模样大相径庭,只是男人离开的背影非常地孤寂显示出来了生人勿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