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阳光明媚,树枝上的鸟儿啾啾栖窗过,清脆悦耳动听的鸟鸣传进来了房间里,显得呦喂得齐鸣,房间里被窗帘拉得严实实的,偶尔从 窗帘缝隙间映照在房间里一些斑驳陆离的光束,光彩照人,床榻上的人翻滚着僵硬的身体,感觉身体就像是被碾压了一样有些疼痛,而头疼感越发的明显,女人感觉头像是爆炸了一样难忍。
揉了揉发疼的眉心,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眸,睫毛眨巴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珠子骨碌碌地盯着房间里的每一处角落,女人大脑里忽然犹如放电影一样,有些画面碎片浮现,自己好像是在酒吧,后来自己认识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很漂亮精致,也很妩媚妖娆多姿,穿的也很时髦,那个女人和自己述说了一些事情,好像是被一个男人所骗,好像是那个女人叫李静。
再后来就过来了几个像小混混模样的男人过来搭讪,还说要带走自己,那个叫李静的漂亮的女人和他们周旋着,后来那几个小混混模样的男人要强硬的带自己和李静要走,再后来就是场面非常混乱不堪,好像又过来了几个英俊帅气非凡的男人和那几个小混混模样的男人打起来了,再后来就是,那几个小混混被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脸肿的,跪在了地上号啕大哭,还一个劲地求饶,再后来自己好像就被那几个人带走了。
安琪越想越疼痛感十足,越头痛欲裂,女人觉得如梦初醒一样,觉得自己是疯了才去酒吧,本来就是想让唐明鹤对自己就像以前那般呵护有加,像以前一样无底线的像自己折服,可没有想到,事半功倍,没有看到唐明鹤,反而差点把自己搭进去,现在难受的无法形容啊!
女人觉得这见招拆招的方法一点儿也不管用了,要以后收起张牙舞爪的性格,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索取自己想要的,自己就算是再有底牌也不能太猖狂了,要收敛收敛自己自以为是的性格了,要志在必得的收回那个精贵多金帅气非凡俊朗的男人,不能这样轻而易举地认输。
女人感觉喉咙疼痛无比,蠕动着干裂发白的嘴唇,本能反应摸索着床头柜,什么也没有摸索到,便准备起来时,只见手上被塞进一个玻璃杯子,女人瞥了一眼便看到了一个苍老的男人眼眸复杂地盯着自己面容没有一丝波澜起伏,开口道:“喝点热水吧!”
女人不敢置信地盯着对面的老爷子,嘴唇颤抖着开口道:“爷爷,您怎么在这里啊!”
老爷子看着眼前的女人茫然不解地盯着自己,好像始料未及的样子,局促,踌躇,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开口道:“你这丫头片子怎么就这样倔强呢!为什么要去那样的地方啊!要是有什么事情该咋么办啊!太感情用事了。”
说完了,走上前几步拉开了密实实的窗帘,瞬间房间里面温暖如春的光束光彩夺目地射进房间里面温暖如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