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来了?”
“嗯。”
“你要不要,去看看茶山?”
“来的路上在马车上看到了。”
“那你,你要不要去看看茶农们怎样采茶制茶?”
“还是不了,这些膳食已经做出多时,爷还是赶紧吃了吧,别凉了。”
林韫之以为江姝漓是关心自己吃冷菜冷饭胃不舒服,便说:“没事,茶山的庄子里也有厨房,着人热了就行。”
“如此,爷便好生用饭吧,妾身回去了。”
“你!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林韫之一把抓住江姝漓的手,恨恨地问道。
“我奉老夫人之命,来探望爷。”江姝漓眼观鼻鼻观心,语气疏离的如同她的名字。
林韫之怒了,正巧李木棉背着一篓茶从旁边路过准备去过秤,林韫之一把拉住李木棉,托住李木棉的后脑,就粗暴的吻了下去。
李木棉吓得忘了反应。
江姝漓冷漠的看着林韫之的举动,轻扯嘴角,眼中满是讽刺。
“如此良辰美景,爷美人入怀,妾身就不打扰爷的雅兴了。”
“不准走!来人,把夫人关进主屋!”
林韫之让人把江姝漓关到了自己在茶山庄子里歇息的主屋,自己则把李木棉一把抱起也进了主屋。
林韫之把主屋的门锁上,江姝漓出不去,只能冷笑着坐到了靠近门的软榻上。
而与软塌只有一张屏风之隔的卧床上,林韫之正在撕扯李木棉的衣服。
林韫之此举是为了刺激江姝漓!
他多么希望江姝漓能够哭闹,能够嫉妒,只要江姝漓开口,他就会停下来。
可惜,江姝漓就像个木头人,毫无声息。
李木棉整个人是傻住了。直到发间的木发簪随着林韫之的撞击掉落,那木簪一头雕刻着的火红色的木棉花与她滴落的处、子之血相呼应,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她这一生,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