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白没想到居然有人在签筒里只写了一个人的名字,也就是无论怎么抽签,中选的都只能是那一个人!这是得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出此等事情来!
那男人见灵岩彻底把他的遮羞布扯了下来,一时间激愤涌上心头,顾不得公孙白对灵岩的袒护,怒骂着起身要去扯打灵岩。
灵岩自然是要往公孙白的身后躲避,眼见着那男人就要冲到灵岩身侧,灵岩举起手中的水碗用尽力气朝着公孙白的头脸泼过去。
公孙白冷冷一笑,衣袖轻轻一扬,只见空中平地起了一阵风,那风吹着灵岩刚刚泼出来的水,不偏不斜的刚刚巧巧的淋洒到灵岩和那男人的头脸上。
那水洒到两人身上后,那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惨呼,随即便抱住了头脸,似乎是痛极,而且两人身上还发出了滋啦作响的似乎被烧灼了的声音。
公孙白冷哼一声:“雕虫小技!尔等还敢拿出来在我眼前晃荡!”
灵岩率先放下抱住头脸的手臂,他的脸上被那水腐蚀出了几个坑坑洼洼的血洞,此刻脸上流着血水看起来很是瘆人。
“你是怎么看穿了我们的?”灵岩目光淬毒的看向公孙白。
“说实话,我也不是很快就看穿了你们的,我是从你抱着水碗不着痕迹的靠近我的时候发现了你不对劲的。”
“我是有哪个地方露出了破绽?”灵岩不死心的问。
“没有。”公孙白摊了摊手,道:“你们伪装得很好,故事讲得也很好,若是心志不坚之人比如会被你们蒙骗,而我,也从你们刚刚的举动中找不出你们的破绽,我之所以发现你们不对劲,凭借的是——直觉!”
“直觉?”灵岩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不可置信的望着公孙白。自己的苦心布局被对方一句简简单单的“凭直觉”就给破局了,真是越想越怄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