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花娴闻言果然震惊:“把他们当作送上门的面首?”
莺歌以为是花娴不懂得何为面首,便耐心的与她解释:“上仙可能不知道何为‘面首’,面首是指一些贵人娘子们用来消遣的男人们。”
花娴点了点头,也不解释自己到底是本来就知道何为面首,还是听了莺歌姑娘解释后才知道面首为何意。
莺歌也不在此事上多做纠结,她继续道:“玉簪姑娘告诉这些小娘子们,男女之事本就是因欢愉感而促成的,那么这份欢愉感未必只有郎君们可以享受,娘子们也一样是可以的。”
莺歌说到此,略带心虚的看了眼公孙白和灵岩,见他们二人并未变色,这才放心的接着往下讲述:“于是玉簪姑娘的‘花与媒’画舫上,客人是不可以随意侮辱姑娘的,更不许打骂和虐待,客人们上了画舫后要规规矩矩的梳洗干净整洁后才可以与姑娘进入内室行那好事。一开始,客人们很不习惯,毕竟到丽水河内河段的私人画舫的多是些贩夫走卒的下等百姓,他们本就是想少花一些钱来享乐,之所以不去外河边的花楼一条街自然是因为银钱不够,可是来了此处却要受到这些拘谨。不过,久而久之,这些来到花与媒的客人们居然能从中享受到一种仪式感,似乎与他们同榻寻欢的娘子们不是露水姻缘的女支子,而是与他们情爱维系的恋人般。就这样,玉簪姑娘的‘花与媒’就在丽水城内河段上火了起来。”
“这位玉簪姑娘果然不是寻常人啊!”花娴感叹道。
公孙白掐指一算,冷声道:“她自然不是寻常人!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人!”
听到公孙白这句“她本来就不是人”,在场的几人都惊住了。花娴自然是知道公孙白在卜筮之术上的造诣,虽然这是他作为凡人的这一世所怀有的异能,但是这项推演之术在公孙白的真身白龙天孙白辰法力的加持下,便能做到很多凡间修士达不到的推演范围内了。
“上仙何出此言?莫不是思想不循规蹈矩之人就不配为人了么?”莺歌有些气鼓鼓的,显然玉簪姑娘在她心中犹如偶像般的存在,她容不得任何人诋毁玉簪姑娘,哪怕眼前之人是神仙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