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因为她的讲述有花娴这样热切的捧场,便越讲越来了精神,莺歌道:“李木棉想出的招儿是不需要写字的,她买通了主院里的一个丫鬟,偷出了江姝漓的一块代表江家子嗣的身份的玉佩,让府中侍卫拿着玉佩连夜上京城去往江家,她为了攻心,让那个进京城的府卫一定要在漏液十分去江府敲门,为的就是给江家人营造一种事情隐秘紧急的感觉。”
“这个李木棉还真有心机啊!她也是好本事,一个乡里的采茶女,居然能够买的通主院的丫鬟,还能令得动府卫。”花娴不可置信的道:“江家嫡女好歹也是在深宅大院长大的,怎么一点不谙后宅隐私呢?”
莺歌惊讶道:“神仙居然知道那李木棉原本只是个采茶女!我,我好像还没有与你们讲述过李木棉待字闺中时的身份……”
花娴刚想说他们在楚州时就听说过林家与京城江家的姻亲纠葛,公孙白咳嗽两声打断了花娴,公孙白语气淡淡的道:“神仙嘛,些许小事还是能推算出来的。”
莺歌点点头,心里对眼前的几位神仙更加信服了几分。
“哼,要是说为何林家后院漏得像个筛子,其间缘由并不是主母江姝漓不善于管理后宅中馈,而是江姝漓压根儿就不屑于为林韫之管理后宅,她嫁人林家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了接管后宅中馈的活计儿,一开始是林家老祖宗强撑着管理中馈,后来就是林家那个后来嫁入了楚州公孙世家的林家姑奶奶帮着管了一段时间。后来林家姑奶奶出嫁了,听说林家那位老祖宗宁可把中馈之权交给李木棉这个妾室手中,也不愿意交给二儿媳妇管理。”
“哦,这是为何呢?”花娴听出来该她插话捧场的时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