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白不欲再与钩蛇纠缠所谓的道不道,他急于想知道花娴所说的她知道自己父神的那个神秘洞穴在何处,便给花娴使眼色,示意她结束话题。
花娴给了公孙白一个安抚的眼神,恭敬地起身行礼,道:“巽泽前辈今日所言,晚辈受教,不知他日晚辈欲寻前辈踪迹该往何处找寻?”
“巽泽……这个名字已经很多年没有被唤起了……”钩蛇听到花娴念到它的名字,不知追忆了何等往事,略有些感伤。
但是它的情绪很快就收了起来,它将硕大的蛇头转向那条一直龟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大丑怪鱼。
大丑怪鱼瑟缩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半眯着那个长在头顶的大眼睛往岸边游过去。它到了花娴身侧,小心翼翼地开口:“请,请道长从我身上拔去一枚鳞片。”
它在一旁听到花娴对钩蛇自称为人间修道者,又见自己的巽泽大王对这两位人类幼崽以礼相待,便不敢再像之前那样你啊你的胡乱称呼了。
花娴依言从大丑怪鱼的身上薅下来一片鳞片,那透明的鳞片从大丑怪鱼的身上拔除下来后,在花娴的掌心立刻变成了一块薄薄的透着淡淡的蓝色光泽的硬片,形状还是鱼鳞,但是材质却看不出来,看起来像玉石,又像琉璃,还像贝壳。
钩蛇道:“它是我豢养的宠鱼,它的鳞片上有我的气息,如果你需要寻我,只需带着这枚鳞片,找到辛夷山的任何一处水源放置水面,我就会出现。”
花娴把鳞片放入荷包中小心存放好,便又对钩蛇拱手一礼,公孙白也对钩蛇揖了揖,就连大黄狗也抬起爪子合拢对着钩蛇作揖,随后,花娴便带着公孙白与大黄狗,依然使用流光浮影离开了这处地下岩洞。
花娴一路上都沉默不语,公孙白好几次欲言又止,直到他们走出了这处水潭所在,公孙白才终于忍不住问:“娴儿,你说你知道我父神的那处神秘洞穴所在,可否速速带我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