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就是这样一个,事儿发生之前慌得一批,事儿来了就莽得一批的人。
贺岁安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两句话把老两口干懵了。
谢父谢母震惊地看了小儿子半晌,然后不约而同神情愤怒地看向了大儿子。
谢商陆:……
虽然无语,但大儿子已经习惯了,带着稳如泰山的霸总架势缓缓开口,把早就编好的串词前前后后解释了一遍。
谢父谢母在震惊中听完了整个故事,然后立刻转身笑眯眯地把贺岁安和孩子一块儿拉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啊,”谢母的态度超乎意料的好,“那小贺可真是受苦了,小小贺也是,还好还好,现在人找回来了,以后咱们就过好日子啊。”
谢母拉着贺岁安说着,谢父已经在那边儿哄孩子了。
贺岁安都有些惊讶:“伯父伯母,您……不怪我们啊?”
“怪你做什么呀?”谢母拉着他的手,“你看你哥他们,我们怪了吗?”
谢商陆震惊:没怪吗?
谢母继续拉着贺岁安的手:“退一万步说,我们就算怪,也怪不到你和小隐头上啊,那还不是他们当哥哥的带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