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安眉头一皱嘴一撅：“哥哥！提升自家员工的能力和修养不应该是正常开支吗？怎么这样？”
谢商陆微笑：“小隐刚刚有句话说得没错，我就是很资本。”
贺岁安头一转，神情愤愤地看向了谢隐，眼里写着五个大字——都怪你多嘴！
谢隐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我……我没有说错什么呀？”
“算了，”贺岁安收回目光，“大过节的，不跟你生气，上次那个论文写得不错，回去再写一篇。”
贺岁安说完就走，谢隐忙追上去：“不是，安安……”
“你不愿意啊？”贺岁安伸手指着他，“那我现在就变成菌，我再也不变回来了，我让你过一个孤独的元旦，并且以后再也看不到你可爱的贺菌菌了！”
谢隐赶紧投降，卑微开口：“不是的安安，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想问题这次的论文要求……”
贺岁安差点儿没笑出声：“跟上次一样，嗯……最好再情真意切一点儿，上次的太板了。”
谢隐人都懵了：“安安，这是论文，不是作文。”
“你一个大博士这点儿事都做不到吗？”贺岁安瞪着他，“那我还是变……”
“我可以！”谢隐赶紧打断他，“我可以的，我回去就研究怎么把论文写得情真意切，虽然有点难，但我可以先研究把论文和抒情散文结合的理论和方法。”
贺岁安憋着笑，幸亏有口罩儿挡着，要不他现在怕是就破功了。
谢商陆神情淡然地跟志愿者们解释了一下，然后就在一片感谢声中带着那老人离开了。
周续断把老人塞进了后备箱，还刻意避开了思思和念念，觉得小孩子不该看这么没人性的画面。
虽然他们并不觉得没人性，反正现在这老头儿身体强壮如牛，折腾一下也没啥。
上了车，谢商陆又继续了之前没说完的话题：“谢隐，我来这里的目的是认真的，这里的老人大都疾病缠身，不仅仅是这里，很多老人都面临着这样的困境。医学的发达虽然延长了人类寿命，但老年病一直是很难解决的。”
谢商陆转头看了他一眼：“但你研究的菌可以！”
谢商陆没说到这一句，谢隐其实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贺岁安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亲爱的，要不就用我的血再培育一些菌种吧，一滴就能搞五十个，我感觉性价比挺高的。”
“这是性价比的事情吗？”谢隐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而且也不需要你的血了，安安，大娃长成了！”
谢隐说这话的时候太过激动，甚至都没纠正自己习惯性的说出的“大娃”二字了。
“真的？”贺岁安兴奋地跟当爹了一样，“大娃……大娃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