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老看她嘴角都快裂到耳根了，忍不住要泼她冷水。
“别高兴的太早，这只是一个名额，你还要考虑选题能不能通过审核，你当纪录片是那么好拍的吗？”
而且这纪录片是投稿式的，先不说前期投入，不一定能得到回报。
哪怕是做出来了，也不一定会被央视选中。
这完全就是一个高风险的投资项目。
江雪砚依旧乐呵呵的，“我知道啊，不过拍一个纪录片应该也要不了太高的成本吧。”
龙老意味深长，“那不一定咯，有些纪录片还是很烧钱的。”
“我就拍拍名山大川，看看风景……”
“你这么快都已经想好要拍什么了？”
江雪砚其实早就有想法，她拍灵魂摆渡的时候，就借鉴了不少纪录片的拍法。
“我现在只是有一个雏形，具体都还没想好，应该也没多困难。”
龙老挑眉看她，“小丫头，别说大话，你仔细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什么章程？”
江雪砚从炉子上面取了一个橘子，剥开塞嘴里，汁水丰盈，果香清新。
可是味道却酸的她龇牙咧嘴，忍过酸意，她回答龙老，“那能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