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腓特烈大帝没跟俾斯麦玩什么推来推去的客套游戏,直接指着她手里的奥斯卡和浴室的方向,把自己现在的疑惑问了出来。
这个……
俾斯麦的眼神飘忽了一下,然后极其快速地伸手捂住了奥斯卡的嘴巴。
奥斯卡:???
“没什么,我睡了一觉,至于韶明……她稍微发展了一下她的兴趣爱好。”
“可以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再为我解释一下吗,俾斯麦,我指的是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事情。”
“好吧,韶明她在画画,就是这个画本可能有点特殊……”
“喵……!”
话音刚落,奥斯卡就飞快地挣扎着叫了一声,但是俾斯麦的手更快,剩下半截叫声被她迅速地堵进了奥斯卡的嘴里。
为了防止它再捣乱,俾斯麦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把它塞回了舰装空间。
看到这里,腓特烈大帝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这‘画本’……指的不会就是奥斯卡吧?
怪不得俾斯麦得给它洗个澡。
等一下,那孩子呢!?
腓特烈大帝刚放松下来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奥斯卡是因为被当成了画板涂了颜料,所以去洗的澡。
难道她的孩子也是这样……?
“俾斯麦,那孩子她难道也是?”
俾斯麦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艰难地点了点头。
腓特烈大帝:…………
她僵硬地转头看向了旁边好似很是无辜的韶明,欲言又止了一下。
虽然说活泼是好事……
但是孩子现在是不是也太活泼了一点?
活泼到她都要感到头疼的地步了!
不过好在一切都在俾斯麦的预料之中,虽然腓特烈大帝从她的口中得知了韶明调皮捣蛋的事情,但是说到底她也只是口头描述一下,没有亲眼见过当时的韶明,腓特烈大帝是很难和当时的俾斯麦感同身受的。
这点差距就足够了。
见到了被俾斯麦收拾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韶明,更是难以想象之前的她把自己画得有多么妖魔鬼怪的。
腓特烈大帝看向韶明的时候,又天然地带上了美颜滤镜。
所以哪怕她知道孩子捣蛋都干了些什么,看到现在站在自己面前故作乖巧的韶明,便也没把事情想得太严重。
大概就是在脸上涂了几道印子,这样吧?
又不是洗不掉了,擦干净了之后还是原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