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其实很想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张启元他就是在上个世界玩腻了，所以这次想玩玩新的花样。
M捉住一只粉蝴蝶，细细研究了一番上边的纹路，然后发现旁边的初代系统居然一言不发，这有点不对劲。
“你怎么不发言？”据他所知，初代系统对张启元一直颇有怨念。
初代系统深沉地说：“我感觉张启元对系统的了解程度、、太超过了。”
张启元处事作风完全踩在系统运算红线之内，有点如鲠在喉，但运算法则就在这里，没有太大的逾越……
M直言不讳：“M69系统，它和张启元一起出任务，或许……”不知不觉，就让张启元摸透了系统的底层逻辑？
初代系统查看了系统M69现在的状态，还在消毒，大概在最后消毒阶段了，于是初代系统又给M69开启了一个超级深度杀毒模式。
M69离开时还得安装新的防火墙。
初代系统这么想着，开始疯狂升级防火墙。
于是，M就看着初代系统库库干活，那群老登持续辩论，一时间，竟然觉得有点岁月静好。
当然M无聊地看着直播间的张启元，觉得把这个狗东西放在初级世界，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瞧瞧，刚落地才几天，就跟蛇神又勾搭上了。
啧啧，还有鱼老板？
这位喜欢穿梭宇宙各个位面，是一位旅者，最喜欢化身鱼类遨游在星空和大海，有传言说，那些人鱼种族或许跟祂有关系。
也许就是祂的造物。
祂的信徒大多是灵体，人类的信徒特别稀少。
所以，这群人类给鱼老板献祭，先不说粗糙的仪式有没有问题，就冲这些人给鱼老板画的图腾，鱼老板都不想看一眼。
不过，令M惊讶的是，这场祭祀误打误撞的诞生了一丝丝灵体，和鱼老板居然同源，撞大运的黑眼镜就这么成了灵体的营养品。
不过，鱼老板是蓝色的，哦，也不能这么说，据说鱼老板生气的时候会变成红色。
那边的会议，咳咳，可以说是辩论先告一段落，他们达成一致，决心在测试一轮，如果还没有问题，他们考虑减少几个疗程。
只不过，他们也不约而同地发现了张启元灵魂带来的异常，不管怎么样，再也不会把张启元送进初级病房了。
危害性太大了。
易燃易爆炸，对大家都不友好。
与此同时，直播间的观众们，他们不少是张启元曾经的朋友或者敌人，他们跃跃欲试要报名，参加几个疗程，至少他们不想让张启元过得太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