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利叹了一口气：“妈妈，那以后谁给妹妹写作业啊！”
佩妮一巴掌糊了过去：“别说我不爱听的。”
达利低头，悄悄瞥了一眼佩妮，没有跟他亲爱的妈妈顶嘴，于是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跑去找哈利，威逼利诱了一番：“以后妹妹的作业就交给你了！！”
委以重任的哈利：“放心，相信妹妹能找到更多给他写作业的大善人！”
反正只靠他一个人，这估计是行不通的。
达利点了点头：“也是，那你多带一些吃的，妹妹爱吃好吃的零食。”
哈利还能说什么呢，据他所知，他这个妹妹，就算不好吃的也会塞嘴巴里填填缝。
张启元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录取通知书：“没有校服？那就是可以穿便服？”
那他那些漂亮的小裙子，就有了用武之地。
佩妮观察张启元的神态：“现在给学校回信吗？”球球了，你就去读书吧！！
张启元摸着这两张录取通知书，尤其是哈利那一张，缠绕的密密麻麻的命运线一股脑地涌了过来。
无数陌生的命运线，或者一直不太活跃的命运线，全都颤动起来。
张启元偏头看向佩妮：“姨妈，你也知道的，我们别无选择。”
佩妮也无法改变这些安排，她给张启元递上一杯果汁：“不管怎么样，安全是第一位的。”
“姨妈，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张启元吹着海风，酸甜的橙汁充盈口腔，他看着盘旋在天空的飞鸟，问道。
佩妮安静凝视着张启元：“再好不过的生活，乔伊，我很喜欢。”
女人的直觉向来奇准无比，佩妮早有所觉，他们一家子的命运，因为张启元的到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像是更换了命运最关键的齿轮。
张启元粲然一笑：“当然，我也很喜欢。”
说完，张启元放下手中的杯子，他低声说：“姨妈，你觉得命运女神这个角色怎么样？”
佩妮微微瞪大双眼：“啊，你是说上一本神庭大战里的命运女神吗？”
话题过分跳跃和割裂，但佩妮显然也适应的良好。
张启元笑了一下：“姨妈，你当时怎么想要写这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