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如何?”司马光盯着徐子建冷声道。
“很简单,司马大人想要砸人饭碗,当众给两位相扑大家道个歉就行!”
徐子建指着人群中伺立赛关索和黑三娘。
“好,若是你输了便回去再读三年再回来参加会试罢!”
司马光冷哼一声。
让他给两个低贱的女相扑手道歉?
简直岂有此理?
两人立下赌约,司马光输了,需当众道歉。
徐子建输了,则不准参加今年春闱。
嘉佑帝本欲阻拦,可话还未出口,局面已然失控。
他皱着眉头,低声对身旁的曹皇后说道:“皇后,这徐子建与司马光之争,怕是伤了和气!
朕本想制止,却来不及了,你看这如何是好?”
曹皇后神色平静,轻轻说道:“陛下,此乃臣子意气之争,且看他们如何应对,陛下也莫要过于忧虑,一切自有定数。”
荣贵妃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陛下,徐男爵既然这么胸有成竹,便让他试试又如何!
这司马光在朝中颇有威望,贸然阻拦,对陛下的局势不利呀?”
嘉佑帝微微摇头,叹道:“朕也深知其中利害,只盼徐子建能有些本事,莫要落了下风。”
这司马光明面上是拿女相扑说事,实际上还是想要试探嘉佑帝是否会按照朝臣们的意见从邕王和兖王中选择太子。
此时,在一旁的齐王、福康公主与福安公主也在低声交谈。
齐王几人都与徐子建交好,自然向着徐子建。
徐子建更是齐王府参军。
齐王皱着眉,有些担忧地说:“徽柔姐姐、福安姐姐,这徐男爵虽有才学,终究年纪小。
可与司马光比试文采,胜负难料啊。”
福康公主轻哼一声,道:“哼,那司马光太过迂腐,徐男爵说得本就没错,我相信他定能取胜。
司马光对女相扑的看法未免太过狭隘。女相扑本是民间盛事,何来伤风败俗之说?
他怕是只看到女相扑手露出的双乳,却未曾将心思放在比赛本身的精彩与技艺之上。”
福安公主则微微点头,说道:“徐公子才情亦是不凡,但司马光毕竟经验老到,此局着实让人揪心。只盼徐公子莫要被那司马老儿打压才好,不然这朝堂之上,怕是再难听到不同声音了。”
齐王看着场中两人,握紧了拳头:“不管如何,咱们在这先为徐男爵鼓鼓劲,但愿他能不负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