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整装待发,看着床上睡着的妻女,眼中满是柔情,轻轻为她们捻好被子。
眸光移开,神情变得肃穆。
今天有一场仗要打。
天蒙蒙亮的时候,宫门外便守着一群穿戴整齐,直打哈欠的朝臣。
也有一些不困的,在交头接耳大声说着悄悄话。
南淮王几乎是一夜都没睡安稳,怕安王这厮背地里派人点火烧他。
下马车的时候眼底带着浓浓的黑眼圈。
不少朝臣都听说了昨晚的事,上前关心。
“南淮王,您昨夜没休息好吗?”
“怕不是因为安王吧,听说安王昨日抓贼人抓到您府上了。”
“这安王简直是胡闹,您待会可要在朝堂上好好告他一状。”
南淮王没有休息好,担惊受怕了一晚上,思绪也没有往常灵活,刚想对旁边朝臣的话进行回答,就听到其他声音。
“安王来了。”
安王虽然没睡好,但是精神气还算不错,一下马车就和挨个跟各位大臣打招呼,咧着那嘴大白牙,让这些大臣都头皮发麻。
这厮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除了几个和安王关系不错的,其他人都纷纷退避三舍怕安王又抓到什么小把柄打算上报圣上。
庄重的大门打开,所有人整齐有序的进入皇宫,进入金銮殿。
整齐的拜见之后,皇上便第一时间点了安王的名。
“听说你昨夜带着锦衣卫直接闯到南淮王府上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安王站出来,直接开始哭,“皇兄,臣弟也不是有意要私闯南淮王府啊,实在是有人太过分了,无冤无仇,居然要放火烧我安王府,臣弟的妻儿都差点被奸人所害,臣弟一时气急上头便未上报就带人搜查南淮王府是臣弟思路不周,给南淮王造成困扰了。”
安王对着南淮王一鞠躬,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安王这话一出,将自己的私闯异姓王府说成了为了妻女上头,让南淮王都不知道如何发难。
他现在担心的是安王手上有没有他放火的证据。
安王也没有给他接话的机会。
“臣弟也是害怕那贼人是个惯犯会去南淮王府放火,会害了南淮王,所以才火急火燎地跑到南淮王府,不过臣弟是敲了门才进去的。”
南淮王:我要是不开门,你估计是直接闯进来的,到时候又是别的话术。
“南淮王,安王此话属实?”
南淮王抬手,不得已道:“安王所言属实,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