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呢,我们去找娘亲想办法。”
谢侍郎的三个儿子急冲冲地朝后院跑去。
一位小厮急急忙忙地从外边进来,“大公子,这是宋二公子送来的信。”
谢长庚很快就将上边三两行的内容给看完了。
手轻轻将信攥紧,面色不变。
……
月色深沉,安王带着一身的寒气到耳房,将身上的寒气驱散,染上暖气才往正屋走,自然的解衣躺下将佳人拥入怀。
“这不是我们闻名京城,引无数女子芳心的安王殿下吗。”安王妃往内侧一滚,躲开安王的怀抱,怪声怪气道。
安王脑子转得飞快,仍想不清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媳妇。
今日也不是她来月事的日子啊。
想不通,索性直接道歉。
安王妃白了他一眼,心中知晓这不是他的过,但就是心中不平衡。
晚上睡觉都在想,这是有多喜欢,才能梦里呓语都是他。
安王妃自己赌气地转身,“今晚别碰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安王是会听劝的人吗?显然不是。
安王慢慢朝着安王妃走去。
外边守夜的下人听着里面的动静有些面红,原来王妃这么彪悍的吗。
“嘶,夫人,轻点。”
“啊,为夫要痛死了,夫人真轻点,嗷。”
——
翌日,朝堂上。
谢侍郎经过一夜的担惊受怕和彻夜不眠的思考,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此刻正跪在朝堂上请罪。
皇上将写满了整张纸的罪证放在桌上,只是静静盯着谢侍郎解释,不怒而威。
嘉嘉作为当事人丝毫没有身为当事人的觉悟,吃得香甜,甚至还有些昏昏欲睡。
“陛下,臣请罪,是臣管教无方,让家中女眷胡言乱语,一切都是臣管教无方,请皇上降责。”
皇上看着自己一手提携上来的人,怒极反笑,“好好好,你真当真不敢斩了你的脑袋。”
‘斩’字一出,连带着将嘉嘉的瞌睡虫也给斩掉了。
谢侍郎头贴地,“请陛下不要怪罪到臣的家人。”
丞相一党恨不得保皇党的多死一个,自然不会出来说情。
以太傅为首的保皇党站出来劝道。
安王作为保皇党的一个特异分支,也是最了解皇上想法的人之一,自然知道皇上想要的答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