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开元脸色微变,但也仅仅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
台下,沈啸楼的眼睛一动不动,紧紧盯在白灵筠身上,他的左臂贴附于腰间,今日观兵仪式穿的是大礼服,武装带换成了金色绶带,原本藏在腰带里的钨金薄刀此时已经掩在了袖口里。
段开元重新回到台上,站定后抬手调整了下麦克风,低垂的眼中滑过一抹苦涩。
清了清嗓子,说道:“于我而言,今日不是迁都,而是回归故里。”
与先前的迁都宣言相比,此时此刻站在台上发言的人倒颇有些发自肺腑,推心置腹的意思。
段开元说:“我在宛京出生长大,娶妻生子,与幼时玩伴相交至今,同手足兄弟并肩作战,钱家于我倾囊相助,沈家于我共赴危难。”
忽然,话锋一转,语调上扬,“只可惜,我那义弟泽谦只生了一个儿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