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捕快听的直皱眉,照她这样说,这杨氏不像是这么想不开的人啊!
“你最近一次见你女儿是什么时候?”刘捕快压下心里的疑问,例行问道。
“十来天前吧!具体日子我也不大清楚了,反正那几日我刚刚被雇主家劝着回家养老,心里有点不得劲儿,便在家歇了几日,
女儿来家里,跟我说起张本那遭天谴的玩意儿,我又气病了一场。这几天一直在修养,就等着我闺女和离,我也好的差不多了,然后我们娘儿俩相互照应,把宽儿拉扯大。”
杨母想了想,仔细回忆道。
刘捕快听了,又转向张宽道:“张宽,你再跟我说说当时的情景。”
一直在旁边跪着的张宽,神色忧伤,见刘捕快问他话,立马答道:“我从我爹那边回来,与我娘吵了一架。然后我娘就回屋了,等我有点饿了,想去让我娘做饭的时候,再见到她,她已经躺在床上,口吐白沫。
我吓坏了,然后就大喊一声,旁边的邻居们就陆续进来,有好心人帮忙报了官,后来的事儿,你们也都知道了。”
“这么说,你回来时,你娘还好好的?然后吵架后,有一段时间你们没有见面?那这段时间有人来过你家吗?”刘捕快接着问道。
“没有……”张宽脸色苍白,想了想后摇头道。
“你去你爹那里干嘛?你是不是就像你娘说的,也不想要你娘了?你想要那狐狸精做娘?是不是?”
旁边听了张宽话的杨母,情绪瞬间激动起来,用力晃着张宽的肩膀,连连质问道。
“您不要激动,他还是个孩子!”刘捕快赶忙上前制止道。
面对歇斯底里的姥娘,张宽仍然一言不发,周围人都觉得是杨氏的死,给他打击太大了。
“哎呦,这孩子没了娘,以后可惨喽!”人群里有人感慨道。
“是啊!这杨氏虽然天天跟咱别苗头,但对这儿子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往后要是跟了他爹,那可再没人那样护他了!”
“对啊!我可听说了,那边还有自己的儿子呢!”
人群沸沸扬扬。
衙役不得不维持一下秩序。
刘捕快安抚好杨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心平气和的问张宽:“你姥娘为什么这么说?你真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