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妍抬头,目光与那女人对视。
当然并不认识,暗搓搓用扫描眼扫了一下,也并没有什么太特别的。
就是一个很寻常的外来沪上的女人,如果非要说她哪里与别人不同,那就是职业,是个底层的站街女。
像这样的身份,在沪上不知道有多少。
在没有法律明令禁止的如今,这些女人们的身份都是摆在明面儿上的,她们平时也会接纳各种各样的客人。
如此日子仿佛还能过下去,但每个人的心里却又都明白,这样的活法简直无异于饮鸩止渴,时间久了肯定会得病。
所以通常这一行女人的寿命都不会很长,当然就算真活到了老,届时年老色衰,照旧不会有什么太好的下场。
若不这样做,那么就意味着现在就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