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老祖之前嚣张跋扈，四处屠杀。
因此在融合时，无数仇家寻来，将他中途打断。
融合失败，血河被打碎，死灵途径回归冥界。
看到这，秦阊不得不说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血河途径强力他仅通过自己身上的血色空间，便能看出一角。
这可是真正的杀神途径！
越杀越强，还能拉人单挑。
但那血河老祖太过逞能惹事，以至于仇家太多，就算有越杀越强，拉人单挑的能力，也会因应接不暇而最终落败。
这番结局不由得令人惋惜。
秦阊继续往下翻看。
他在其中还看到了幻梦的字眼！
“死亡与衰老的迫近，令梦境也染上了一层无法散去的阴霾，昔日的幻梦被阴霾蚕食，变成了梦魇……”
上面记载，昔日的幻梦途径之主，由于途径内部发生了巨大动荡，力量有损，被其他虎视眈眈的存在趁机击败，夺取途径并更名为梦魇。
“正是这次途径内部影响导致的陨落，让其他途径之主看到了不稳定因素，于是开始镇压或是舍弃对自身途径不忠的存在……”
秦阊错愕，没想到途径畜养生灵的做法，便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等等，死亡与衰老的迫近是什么意思？”秦阊迅速摸索起来。
很快，他有了答案。
上古纪元之所以叫破败天命，是因为一个更加关键的信息。
“生灵的肉体和灵魂开始腐朽，不再拥有无限寿命？这么说，上古之前的生灵居然是天生便能永生的？”
秦阊看得瞠目结舌。
永生是史诗存在才初步具备的，而且是低配版本，即只要能量充裕，就能一直新陈代谢活下去。
而真正的永生，是从出现神性的半神开始。
光是这一步，新世生灵就需要付出无数次九死一生的代价，还不一定能到达。
可能会受资质等原因，永远停留在传奇，不得不复生重开。
偏偏在以前，永生居然是标配！
秦阊皱眉，他从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妙。
为了印证心中那个想法，他看向近古纪元。
这个纪元的天命，叫黄昏。
黄昏天命！
光是听着就令人不安。
其中蕴含的信息更是不妙。
“天灾数量暴增，万界能量下降，生灵涂炭，位面降级，多个途径开始自我封闭，避免被天灾影响，一个十分黑暗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