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和费成巍左一句天才右一句怠慢的,给这少年弄得有些迷糊,本想板着个脸的又觉得似乎该笑一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个什么表情才好。周围和气堂的药师和学徒们也是议论纷纷。
“听馆长叫这胡先生是师叔啊。”
“那我们该怎么称呼他啊,师叔祖?”
“呸,你想当这孙子辈还没这资格呢,你又没拜师馆长,能这么称呼这胡先生的,恐怕只有林涛了。”
“话说回来,馆长和他师叔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看样子还要和这少年比试一场啊。”
“这少年简直是个妖孽啊,强的离谱,谁的脑子能清楚的记住如此之多的药材和药性啊,还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分辨出来。”
“他那句‘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比人与狗还要大’虽然无礼,但现在想来,倒也真没说错,和他相比,我这一把岁数算活着狗身上了……”
“可是……可是,林涛刚刚被这少年气的怒极攻心,恐怕没有了再比试的状态,这首席药师都败下阵来了,下一场比试谁上啊?”
“会不会馆长亲自……”
“不可能……馆长什么样的人物,这少年就是再逆天,也没资格和馆长比试!”
就在周围的议论声当中,那少年对胡来问道:“喂!你刚才说的更加复杂和精细的挑战是什么,不得不说,现在我又开始对中医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