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模仿着那些文人雅士的做作姿态,用夸张的语调说着:“老头,你是没看到,那些文人一个个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什么‘诗词歌赋,乃我辈之所长’,结果写出来的东西,那就是依托答辩,最好笑的是他们居然还在那边相互捧哏。”
“捧哏你知道什么意思吧?就是相声的行话。”
然后林墨又说了莫诗雨长得还算可以,但和他的老婆热芭比起来还是有点差距,吧啦吧啦讲了一堆话。
老乞丐有些听得懂,有些词句压根就不知所云,反正听不懂的他便埋头干饭。
林墨差不多也说累了,于是站起身,拍拍老乞丐的肩膀说道:“兄弟,你果然是我的好知己,除了你,也没人能听懂我的话了,你知道吗?文绉绉的说话方式真的好累,相较之下,还是和你聊天比较轻松些。”
林墨伸出手,在自己胸前拍了三下,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对准老乞丐,装作深沉的说道:“老头,谢谢你。做兄弟,在心中。你懂我的。”
说完最后这一句话,林墨便转身朝林府走去。
待林墨走远之后,老乞丐又气鼓鼓的嘟囔起来。
“谁跟你是兄弟?没大没小,老头子当你爷爷都搓搓有余,这林夫人也不说请个大夫给治治。”
“呃…不过这小子诗写的还有点意思,不愧是林啸天的种,五都雄?一诺千金重。嗯….不错。”
……
皇宫内,御书房的门窗紧闭,只透进几缕柔和的阳光,洒在夏皇的书案上。
夏皇身穿龙袍,头戴金冠,威仪十足。
他放下手中的毛笔,轻轻揉了揉手腕,目光落在那一摞厚厚的奏章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沉甸甸的责任感。
老太监韩福在一旁候着,见夏皇放下毛笔,接过小太监端着的茶杯,小心翼翼放在夏皇面前的桌案上,面带恭敬之色,微微躬身,轻声答道:“陛下,今早临安府衙递过来此次秋闱学子的花名册,仍旧未见林公子的名字出现在内。”
夏皇点了点头,对此消息已经习以为常,他站起身,缓缓踱步至窗前,推开窗扇,秋风带着一丝凉意拂面而来,只见夏皇眼里似乎多了些许哀伤。
“老韩,朕昨日听老三说起,今日潇湘馆似乎在举办诗会,可有佳作传出?”
老太监面露喜色,恭敬答道:“回陛下,老奴正要和您禀告此事。此次诗会魁首乃林墨林公子摘得,林公子在诗会中作了两首半的诗词,技压一众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