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大的事,怎么可以轻信?我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了。”
季月朋拿定主意,又小心地从戒指上抽出一根头发,两根一起包好,小心地放进贴身的衣兜里。将其余东西一一放进箱子里,复归原样,锁好,又将地上的柳条筐也重新推回床底。
墙上的挂表发出清脆的滴答声,秒针绕着表盘,不紧不慢地转动着。
季月朋抬头看看表,已是方子玉下班的时间,他做不到如往常一样面对方子玉,忙拖着伤脚,逃也似地出了家门。
正准备发动汽车的季月朋,不自觉地扭了一下头,见方子玉远远地走来,他急急地一侧身,卧倒在车座上。匆忙中,那只伤脚的脚踝骨碰到了车门上,一股钻心的疼痛麻酥酥袭来,他的额头上顿时又汗珠如豆,顺着苍白的脸颊滚滚而落。
车的反光镜里,方子玉越走越近,她的手中提着季月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