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胤禛就离开了。
四福晋在他离开后,又瘫坐在地上,门外的嬷嬷见胤禛离开后进来。
嬷嬷看到四福晋瘫坐在地上,忙把人扶起来:“福晋,可是爷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您是嫡福晋,还生了大阿哥,这后院谁也越不过您去,您可千万别为了柳格格跟爷生分了才是。”
“不会,不会再生分了!”四福晋语气轻飘,像是没了力气。
“那您这是为何?”
“嬷嬷,爷都知道了。”
“爷知道什么了?!”
“知道弘昐的事了。”
弘昐是李侧福晋的第一个儿子,严格来说是胤禛的第二个儿子,跟弘晖是同一年出生,刚会说话便被李侧福晋处处炫耀有个聪慧的儿子,弘晖说话晚一些,再加上走路也晚,四福晋便没给弘昐留活路。
嬷嬷震惊:“不可能,此事是奴婢亲自督办的,冯棠和刘望都已经不在了,爷不可能查出来。”
人都自以为聪慧,能把坏事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只要做了,就能留下痕迹。
“福晋,此事都是奴婢的主意,您把所有罪名都推到奴婢头上,是奴婢看不惯李侧福晋嚣张跋扈,才下狠手,跟您无关。”
嬷嬷也舍不得去死,她也想活下去,可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与其被主子主动推出去,不如主动一些,好歹家人能够善终。
“爷说不会再计较从前的事,只让我不再过问柳佳氏,再者就是不能碰孩子,嬷嬷,你说爷怎么就起来偏心,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以前他宠爱李氏,现在又宠爱起了柳佳氏,他怎么就不看看我呢。”
四福晋并不爱胤禛,只是作为正头福晋,胤禛这单作态,明明白白告诉她,她比不过旁的女子。
主仆两人好一顿倾诉,另一边,胤禛去了小满那里。
小满倒是十分自然的给胤禛宽衣解带,就像胤禛记忆中的柳嬷嬷。
两人躺在床上,胤禛跟小满说:“今日我去找了福晋,将你的份例提到侧福晋,往后一月去请安一次即可,我会陪着你一起去,你住的院子偏僻,伺候的奴婢嬷嬷不多,都是我的心腹,你想出去跟她们说,她们会安排……”
小满没想到他竟然面面俱到到了这个程度,这倒是让她没了后顾之忧,打算开始搞事业。
小满就跟小满谈论起自己的规划:“目前香皂生意可以一直做下去,外人都知道香皂赚钱,但是利润具体多少除了我们没人清楚,皇上即便注意到,也不会觉得太过。
我打算找个庄子,找一些农事好手,研究高产作物,让百姓都能吃饱饭,这才是最紧要的问题,饭都吃不饱,人口增长就有限。
另外我这还有玻璃方子,我的意见是组建商船,将玻璃卖去国外,虽说现在国外有玻璃,但是,实际上他们无法大规模生产,我有这个能力,能够生产出透明光亮的玻璃。”
康熙不算是个保守的皇帝,但是那是以前,现在康熙的功绩已经足够让他躺在功劳簿上也足够英明,再让他大规模改革制度,小打小闹还行,动真格的,没门,他到底还是年纪大了。
古人常言道,五十而知天命,康熙已经五十岁了,比起从前,他雄心壮志锐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