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年轻文士还一副自豪的表情,仿佛为生在大赵而感到自豪。
“那后来呢?”年长的文士越听越是入神,越听越是觉得说的好有道理。
“哎!”年轻文士又是长叹了一口气,继而说道:“我大赵与秦交战,虽然说互有胜负,可终是败多胜少。虽然十年前马服君一举俘虏秦军十万,可是秦国毕竟已经不是从前的弹丸小国,西陲蛮夷了,仅仅数年就恢复元气。哎!”这一声长叹,仿佛是感慨天道不公。
“后来呢?”年长的文士又是催促。旁边的食客更是眼角余光不停的扫向这边。
“这秦国依靠雄厚的国力,可以说每一次失败并不会伤筋动骨,反而更加激起秦人的反抗情绪,使得他们更加的渴望下次的战争,这也不得不承认,秦人真的可怕,哎!”说完又是一声长叹,这一声长叹充满了悲凉与无奈。
“而反观东方诸国呢?哎!”
“东方诸国怎么了?东方诸国不是一直在抗衡秦国吗?”年长的文士又是赶紧追问,这次仿佛醒悟了一般,大叫道:“小二,再来壶酒。”
年轻文士像是从伤感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满意的看了一眼年长的文士。
“东方诸国各怀鬼胎,每每进攻秦国皆是以各自利益为重,稍有触犯自己利益就会不顾盟友而撤军,两次打到函谷关下,若是六国勠力同心,别说一个秦国,就是再有一个鄢有存在的 可能?”年轻文士的话语里面不乏怒气,怒其不争,恨其无能。
“如今,长平一场大败,不管承认与否,我大赵短期内再无力与秦国抗衡,是否能保存现有势力还是两说。”说完这些,年轻文士又是长叹一声,仿佛一下午时间要把几十年的郁结之气全都吐出来一般。
年轻文士说完,还不带同伴回应,旁边座位一个老者走上前来,对着年轻文士做了一揖,”小哥高论,老朽受教了,请受老朽一拜。“
年轻文士赶紧起身,对着老者也是一拜道:“老丈有礼了,晚辈只是一些粗浅的见解,当不得老丈如此大礼。”
两人客套着来回互捧,却没有注意到一个游侠打扮的武者拿起桌子上的刀默默离开了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