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西塞罗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甲壳碎裂、双腿彻底骨折、就连嚎叫都会从嗓子里咳出绿色的血液。
但刘震平并不满意,一只手拽住对方粗壮的手臂,用力向反方向折去,用从烤鸡上将鸡腿旋转下来的手法,将西塞罗的手臂硬生生从身体上拽了下来。
现场甲壳碎裂的声音、骨骼旋转的声音、西塞罗的求饶声交织在一起,让刘震平的身心都充分感受到了一种名为愉悦的情绪。
“我是内族人,你不能杀我。求你了,放过我,我立刻从军中离职,回归家族,以家族的名字,我发誓,我此生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放过我,卡普奇,放过……啊啊啊!”
就在西塞罗涕泪横流、下体失禁、苦苦哀求的过程中,刘震平又将他的另一只手臂拽了下来。
刘震平看着自己手中粗壮的手臂,思维又开始向奇怪的方向发散,不得不说,这玩意真挺难扯的,不知道烤了以后会不会好吃点。
此刻的西塞罗,折断了双腿、扯掉了双臂,只能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趴在地面上,脑袋一下又一下的磕在地上,为自己的生命做最后的努力。
看着对方如此努力磕头的样子,刘震平实在是心有不忍,于是他将对方的身体扶起,温和的对他说:“我原谅你了。”
西塞罗听得此言,如同听到了这一生最动听的仙乐,双眼激动流出了泪水,这一战彻底摧毁了他的灵魂,一个战士彻底沦为了废人。
施暴者就是这样,只能接受自己对他人犯下的累累暴行,但当自己成为施暴对象时却又无法接受那悲惨的命运。
刘震平轻轻的捧住对方的脑袋,如同对待自己心仪的女子,用他能想到最温柔的语气对西塞罗说道:“下辈子,别当虫子了。”
随后,他单腿踩住对方的肩膀,双手用力,如同拔萝卜一般将西塞罗的脑袋连同一根长长的脊椎,从身体里拔了出来。
鲜血如同喷泉,从脖颈处的伤口喷涌而出,洒满了刘震平全身,他如同一只沐浴鲜血的恶鬼,手中还提着那连着长长脊椎的头颅。
现场一片寂静,谁也没想到,这个平时名不见经传的外族小伙,出手是如此的果决、狠辣,他居然真的以外族人的身份毫不留情的杀了内族人。
这根本就不是决斗,而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在场所有的年轻虫人都收回了此前恶意的视线,望向刘震平的目光甚至有些躲闪。
“现在,谁还有意见,不妨站出来,我比较赶时间,要不你们一起上?”刘震平将手中的头颅如同垃圾一般扔在地上,温和的目光扫视全场,但现场的年轻虫人没有一位敢与他对视,死一般的沉默笼罩了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