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王女啊,我们感恩您的智慧。”
“尊敬的王女啊,我们感恩无尽的智慧。”
“尊敬的王女啊,请赐予我们无尽的智慧。”
“……”
无止尽的索取,或许在树的眼中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还在便一切都不是问题。
……某一天,树,她生病了。
无奈之下树折下自己的枝丫,化作土地上的一株小草,希望有朝一日她能回来,寻得解决问题的方法。
“她不过是个孩子,她能懂什么?”
“无聊的童话,无用的理念。”
“我们需要无尽的智慧!”
“……”
愚者终究死于他的愚行,无知者欣然追寻草的足迹,没有人知道下一个难题竟是如此……不可言说。
人、光、虚无……大地化作三色。
白光可以化作无数颜色,但正如元素,人们将其化作七色。
去追寻就好,追寻原初的共鸣,追寻最初的同谐,追寻七之七外的七,这股力量必由爱戴之民取得,我们才是她与她最初的期望!
……
维齐尔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有一种预感,若不是还在梦中他下一刻就会化作粒子散去。
童话……他在清楚不过了,再坚硬的岩石所记载的文字也不如一本精心排列的同花顺所记载的故事可靠,唯有如此才能不受世界的影响存续下去。
“可是,这说明不了什么,童话也不过是编造的。”
“脱毒苗的理论谁都懂,但能如此熟练的使用世界树的只有他本身。在深渊待了这么久这点眼光你总该有,莫做宁信度,不自信之人。”
“就算如此,国崩呢!这等罪大恶极之人转眼间成为须弥敬仰的大风纪官,好不威风!”
赛萨厄翻了个白眼。
“自接触深渊后便越陷越深,直到最后就连寄托在他人身上的希望也尽速断绝,只能欺骗自己都是世界的错,为了不让自己那点小心思被人挖出来不断对他人吠吠。
期望如此就能遮盖自己身上发霉的腐败味,看呐大家都在泥潭里,凭什么就你上去了,好似这样子大家就都一样了。”
赛萨厄停下来,再看到维齐尔想要反驳后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知道为什么至始至终我只称呼你为维齐尔吗?”
“因为你犯的是教令院,是须弥的律法,所接受的是须弥的审判,我们只认你在须弥的身份。在你是深渊使徒之前,背叛者之前你先是教令院学者,维齐尔。
国崩也是类似的道理,在是罪人之前他先是一个绝好的适配者。身为有心的人偶,他是连接世界树最好的媒介;身为伪神,他也可以作为一个强大的战力。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他真的为小吉祥草王所用。而他抹除自己的操作便为这点提供了可能,如此小吉祥草王为何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呢?
时至今日,他所做的事也从未被抹去,进入缄默之殿之时我们所学的第一课就是《真实》以童话记录下来不被歪曲的真实。
自然,是记载就有偏差,关于童话本身是否真实也是缄默之殿里长久未有定论之事。但关键在于在呐喊之后我们能否获得新生。”
——
(赛萨厄)关于童话…
很有趣不是吗?至于藏于暗处的真实,还是在理解了童话本身的乐趣之后再去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