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有。”
凌霄替凌云子答道。
她早就预料到白猿会询问此事，所以很是自然的说道。
“前次我三弟还未曾化形，炼丹之时，所能施展的手段和法力有限，所以当以最大限度的保证药效为要。”
“其他的，便只好先舍弃了。”
大概是常年身居高位使然，即便面对这种听起来是己方理亏的询问，女帝陛下也是一派安然的模样。
而且，明明是在解释推脱，却说出了‘我们是为大家好’的诚恳之意。
说完笑道：“至于药效到底如何，如今本校尉和二弟就站在此处，你等自可斟酌。”
这一句，便胜过千言万语。
单论外貌形体，凌霄和凌云子的人形，在人族修士里，也是招人眼的一类。
更遑论是在这妖族之中了。
当然，主要是两人的气质，更胜他人一筹。
不过没有这般气质，有几分人样，也足以了。
况且，他们化形时，是不是顺利，几个九阶妖兽，远远的看到过。
当下便算是接受了凌霄的说法。
这时候，凌云子又开口道：“此前以灵材相助，后来从吾等之处买走化形丹的，若是不曾服用，可送过来。待我下次炼丹，将灵纹铭刻上便是了。”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简直大气极了。
仿佛在说一件小事。
把已经知道灵纹是天地鉴丹，所烙印符文的群妖，彻底的镇住了。
“……嚯！学到了。”许成仙暗暗咋舌。
论在装——不，应该叫论在人前显圣，还得是这真正当过大佬的。
就看凌霄和凌云子，此时的言行举止，他算知道以后该怎么装了。
这谁能看出，两人说的话半真半假来？
真的部分，当然是凌云子当时的确修为还低，而且没有化形，以妖身炼丹，难免会有妖力沾染丹火。
这就使他控制要耗费更多精力，控火。
但这却并不是化形丹没有灵纹的主因。
真正的原因，是凌云子此前，根本没有炼制过化形丹。
别忘了他上一世，出身何处。
镇魔山。
凌霄口中，评价为正的发邪的地方。
他们宗门一直不喜弟子炼制化形丹。
凌云子会知道丹方，就能看出，他不是什么遵守宗门规矩的弟子。
但他虽然知道，却没有什么机会炼制，所以上次，是他首次尝试。
而且丹方上的手法，和炼制其他灵丹，有不小的差别。
毕竟是炼制给妖族，和人族修士服食的，法诀不同也属正常。
凭着前世强横的炼丹天赋和经验，他也算成功了。
不过凌云子还是有些不满意。
除了成丹率低了点，令他在意的，就是没有灵纹烙印。
这就像一直考试优，突然来了一次良好，就算有客观原因，学霸也会不高兴一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