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前天,原身父亲却在前往省城参加秋闱的路上被贼人害死,此时正躺在棺材中准备下葬。
原身因此大病一场,今日本是要将父亲发丧下葬,又有人来催债大闹灵堂。
也就是在这病重哀急之下,原身一命呜呼,自己才能鸠占鹊巢。
可21世纪的自己是怎么死的?
鹿呦擦着脸上的泪水愣愣的想到。
难不成是自己为了庆祝得到了奖学金,打了一夜的游戏猝死的?
那TM也太扯了一些吧?
嘭!!
鹿呦正想着,却听到一声闷哼声响起,抬头看去,却见到大弟鹿鸣衣服破烂的被人扔到了近前。
“你们怎么能动手打人!!”
大姐松开鹿呦,跪着向前两步将弟弟护在身后。
“你们就不怕我们告官么?”
听到鹿瑶的话,堵着小院大门的十几个人皆是看向了姐弟四人。
其中一个穿着蓝袍的青年手持木棍冷笑着走上前来。
“告官?”
“我们邱员外每日和县太爷喝茶饮酒,相交莫逆,你去哪里告?”
“再说了,这借据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楚,是你爹向我家老爷借的五两白银,现在我们来要钱,有何不对?”
“我还就告诉你了,今天我们不仅是来要钱的,还要通知你们一声。”
“清水河边的那十亩良田,今年你们不许去收,敢偷割一棵稻谷,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听到那蓝袍的话,鹿瑶几人皆是瞪大了双眼。
今天是八月初四,还有一个月,田里的稻谷便可收割。
因为靠近清水河,那几亩学田水量充沛,这十亩稻田,每亩最少也能打近两石精米,换算成银两的话,也有一两半白银上下。
也正是因为有这十亩良田在,鹿父才敢去和邱员外借五两白银赶考。
现在竟然不让鹿家姐弟收割,这根本就是断了鹿家的活路!
“凭什么?”
鹿鸣挣扎着起身吼道。
“那十亩田是我们姐弟辛苦一年的收成!凭什么不让我们收?”
看到鹿鸣还是不服,蓝袍青年冷笑一声。
“你们莫不是忘了,那十亩良田也是我们老爷借给你们家的学田!”
“鹿得金活着的时候,我们老爷看好他,期望着他能中个举人,以后为官也好有个照应。”
“现在他在棺材里躺着,谁还会将这些粮食便宜了你等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