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谷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换了衣服,去隔壁揪唐丰。
曾老师在湖边继续彷徨。
子乔悠哉悠哉地过来,看见他在这里彷徨。
子乔毫不顾及,上去就是一掌拍在曾老师背上:“你就这么傻站着?”、
“喂,曾老师你是不是傻啊?”
“要么就是变态,唐丰在意什么,你却偏偏要毁坏什么?你回来的时候被那条鱼把脑子偷走了?”
曾老师叹一口气:“谁知道呢?或许是那条鱼太向往自由,试图逃脱的心太强烈,感动了我,他本人又机灵地趁我心软的时候逃脱了呢?”
子乔无语:“听你在这儿吹!”子乔把雪糕棍一扔,衣服一脱,整个人就跳下了湖。
他在湖里抹了把脸,喊:“你吹破大天了曾老师,有这功夫下来找啊!”
子乔不愧是男人中的男人,吕布中的吕布。
太够兄弟了!
曾老师正想靠近点,夸他两句,也不知道怎么脚下一滑,“扑通”就进湖里了。
子乔被水花炸了一脸水珠子,他大笑不止:“哈哈哈哈!曾老师你可以啊!有进步了!”
“我以为你!哈哈哈哈!要先拿点消毒水给这湖消消毒,再穿上抓鱼衣服踩着梯子下来呢!”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曾老师欲哭无泪。
“不过就是不太熟练,衣服裤子都不带脱的,一会儿回去不得给你吹招风啦!”
(关谷:子乔你少说两句吧,曾老师都开始下沉了。
子乔:我不说他也下沉啊,不能怪我啊......)
................................................................................................
子乔一边感慨这湖里啥玩意都有,一边和曾老师说:“随便抓一条得了。唐丰的眼睛盯着的是湖里,还有不让你去鱼摊祸害其他鱼。只要在这湖里抓的,他能认出来?”
有条鱼一直往他身上撞。
子乔嫌弃地说:“这条就算了,太蠢了。”
“肯定不是你嘴里说的那条试图逃脱的机灵鲫鱼。”
呵呵。
他还真是。
这个只有腿白的男人能不能懂点鲫鱼的心事。
很烦诶。
司法考试都快到了。
贼老天竟然让他突然变成一只被曾老师放归的鲫鱼。
岂可修?
不能!
不能!
快点把我抓回去,您老人家也能交差。
你们把我敲晕了,我也能早点回去准备考试了。
变成鱼碎碎念的张伟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