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松不希望茨沟村这会儿有什么变化,浪费了妹妹的一番操作。
榆钱往前看了一眼,正好跟对方的人对了个眼,他皱了下眉头,很快松开,然后对着俞松点点头,顺势告别,转身飞快的返回去了。
“那位是?”走在最末尾的一个人像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俞松扯了扯嘴角,觉得对方真是很敷衍的装,不过还是好脾气的解释了一句。
“此次我等是去拜访居住在山里的小姑姑一家,刚刚那位榆钱大哥是姑父那边亲戚来送我们的。”俞松目光真诚的给对方解释道。
一本正经的装把对方噎得不知该接什么话好。
谭燕临忍不住把拳头凑到嘴边挡了一下翘起的嘴角,心里念了一句,活该。
他对项韶岳这伙子人为什么出现在这心知肚明,毕竟这家伙可是二先生手下的得力干将。
想到茨沟村种种被抹去的痕迹,还有那个被盗走的金板,谭燕临十分怀疑项韶岳已经先他们一步拜访过茨沟村,并且一直隐藏在村子周围。
人多话就多,俞红豆跟在老师身后,被新冒出来的二师兄逗得咯咯直笑。
言谈之间,俞红豆也品出几分,这师兄瞧着粗莽,实在脑子转的极快,话术一套一套的,又茶又阴阳,嘴贱却不让人反感,只觉得可乐。
譬如二师兄似讥讽师父偏心小徒弟,认了小徒弟家门都不认了,倒让他几次三番回去都扑了个空。
他便说:“人都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不入,您这可倒好,收个三徒弟家都不回了。”
墨守归也不惯着徒弟,张嘴就怼:“大徒弟没了,二徒弟失踪不知死活,我可不得守着老三么。”
项韶岳被师父说的没话了,眼珠子一转看到师父身后的小师妹,便张嘴准备拿她转移话题。
俞红豆经过刚刚已经知道这位二师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