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杳却皱起了眉头,在漕袁山的注视下,沉思片刻才说;
“此刻,你将人交给我,可是要转移仇恨?”
漕袁山双眼不由瞪大,见虞杳眼神冷冷的盯着他,慌忙趴在地上解释;
“大人明鉴,下官绝无此意,下官……”
“漕大人最好说的是实话,不然陛下问责起来……”
“下官对天发誓,对大人绝无半点虚言!”
见漕袁山完全被唬住了,虞杳也不着急,便又好言道;
“漕大人起来说话!”
漕袁山立即惶恐道;
“多谢大人!”
说着,才从地上爬起来,缓缓坐回位子,态度比之前恭敬许多。
见虞杳神色也缓和,漕袁山这才鼓起勇气试探着问;
“那……娄商要如何是好?”
虞杳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便厉声道;
“好好的,你为何与他过意不去?此事你必须说个明白,不然娄商怀恨在心,坏了大事……”
“大人,此事……此事都是误会!下面的人说娄商要带着家财投奔鄱芜,为以防万一,下官才将他捉拿的!”
“啪……”
虞杳气的将手中的茶杯就往地上一摔,指着漕袁山就大骂;
“荒唐!简直胡说八道!”
“大人息怒!”
“到底是何人说的,你将此人交出来,本官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话音刚落,漕袁山虎躯一颤,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往下落,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这……此事……下面人多嘴杂,下官一时也记不得是何人说的!”
“不过大人放心,回去下官定会好好撤彻查此事,对那造谣之人严惩不贷,绝不手软!”
虞杳皱着眉想了想,便烦躁的摆摆手;
“罢了罢了!”
“你现在命人将娄商,以及他所有的家产,亲眷收拾好,好生送往千举。”
漕袁山满脸震惊,不由的疑惑道;
“千举?”
“难道大人是想将娄商,以及其家人送去定远将军那里?”
虞杳冷着脸挑眉反问;
“不将这个大麻烦送去那里,难道等着他咬我们一口,好让陛下问责?”
“不不不!下官觉得大人此举绝妙,实在是高!”
说着,漕袁山一脸佩服的朝虞杳竖了个大拇指。
虞杳忍着弄死他的冲动,冷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