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指挥下,陈星星、马克、郭小龙用盾牌围住我,而我则是用钢筋撑着那只已经被我们砍了的感染者头颅,我时有时无的举高一些,然后又降下来,我们只有这样慢慢的击杀感染者,然后移动着。
我们击杀了十几只感染者后,忽然一声巨大的步枪声响彻在这几乎没有活人的街道上,随着枪声的响起,我手持的钢筋上的感染者头颅瞬间爆裂开,黑色的血液溅到我们全身都是,不过在枪响的时候,陈星星和马克都已经把开枪的大致方位摸清楚了。
枪响之后我们迅速的找到了一个商店作为掩体,大致的方位在我们东面的小区一栋靠街边的楼房里,大致是十几楼的样子。
有了大致的位置就好办了,我让我们四人之中枪法最好的马克不持盾牌了,让他手中握住手枪,然后陈星星和郭小龙举盾牌,我则是左手持十字弩,右手拿着钢筋,毕竟我们不光光是要对付这些车匪路霸,还需要击杀一路上遇到的感染者,虽说这些人豢养的感染者大部分都是残疾,可路上零散的感染者还是要费一些功夫的,这两块大盾牌把我们的身体全部遮住了,远处的步枪朝着盾牌开了一枪,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也就不再开枪了,任由我们击杀着感染者。
没过多久我们便摸到了刚刚确定开枪的那栋楼的楼下,放眼望去,全都是残疾感染者,好家伙,这些人真的是变态中的变态,以虐杀感染者为乐趣嘛?
我看着这几百只感染者也不免有些头皮发麻了,这么多感染者在楼下待着,我们光击杀这些感染者都要花几个小时的功夫,等我们击杀完感染者的话,敌人该跑的跑,该给我们迎头一击的搞不好我们就要全军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