挎好包，姜楠下车，陈最把车门关上，没说话，只是视线在她脸上徘徊。
姜楠：“……”
“看什么？”她硬着头皮问道。
陈最却笑起来，收回视线，“没什么。”
他不笑还好。
一笑，姜楠就有点破防。
于是，她踩着鞋子噔噔噔往前走。
“走错了。”
身后传来陈最始终带着笑意的声音。
“有什么好笑的，不发工资的时候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姜楠破防的程度到达了“语无伦次”阶段。
陈最：“……”
看她刚踏出去的脚步生生转了个弯，从他身边“咻”地一下快步走过，陈最还是很想笑。
只是怕再笑，这人就跟炮弹似的不知道冲哪儿去了。
于是，他仗着腿长优势，快步跟上姜楠，走到她身边，才将步频步调调整到和她一样。
耳边的笑声没有了，姜楠悄悄看过去的时候，就只看到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和平时没有区别。
姜楠又长吁了一口气。
虽然慢慢没那么紧张了，但又莫名觉得有些遗憾。
至于遗憾什么，姜楠自己也还没时间想清楚。
“壹号烤场……在那里！”姜楠找到了壹号烤场的店面。
两人一走进去，立马就有穿着印有店名和标语的员工服的员工迎上来，热情地欢迎二人。
跟着人坐到角落的位置，姜楠拿出手机扫码点菜，等店员走开了，才问道：“我们真在这里吃吗？”
“你想去别的地方吃？”陈最的视线从菜单上移到姜楠上。
“倒也不是……”姜楠沉默了一秒，“我们不是来干正事的吗？”
“干正事也没有饿着肚子的道理。况且，先消费，再打听消息，更方便。”陈最缓缓说道。
姜楠不得不承认陈最说的确实非常有道理，“那好吧！”
她也很久没有吃过烤肉了，想吃。
于是，姜楠和陈最点了个套餐之外，又点了些自己想吃的。
烤肉店的店员都会提供帮忙烤的服务，姜楠顺势和店员聊起来，“姐姐，你们店生意真好。”
店员笑了笑，客气回应姜楠的话。
“姐姐，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韦毅的店员？”姜楠也不太能和人唠家常，于是，开门见山地问道。
“韦毅？哦，你是说曾韦毅。”店员问道。
“对，他今天有上班吗？”姜楠问道。
店员摇头，“他都好几天没来上班了，店长也找不着他。”
“好几天没来上班？”姜楠和陈最对视一眼。
陈最问道：“那你们店长在吗？”
“在的。”
“可以帮忙把店长喊过来吗？”陈最说道。
店员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去喊店长。
店长过来，已经从店员口中知道他们是要打听曾韦毅的事，态度倒也还算很好。
毕竟只要消费了就是客人。
“两位是想问曾韦毅的事吗？”店长见到两人，起了个头。
两人点头。
“他从14号就开始没来上班了。”
“知道原因吗？”陈最问。
店长好奇地看着两人，“二位客人为什么要找曾韦毅？他是欠你们钱吗？”